想到这里。
徐太平抓起烙铁,对准王勇胸口摁下去。
“呲——”
“啊——”
瞬间皮开肉绽。
浓烈的焦臭味在牢房内弥漫开。
王勇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徐太平则依旧面无表情。
提起烙铁,对准另一片完好的胸口,再次摁下去。
“呲——”
“啊——”
“徐太平,你个沟槽的,老子要杀了你,要,要把你千刀万剐啊——”
徐太平对王勇的威胁置若罔闻。
反而捡起刚才的话题:“你说有人挑拨离间,行,我给你一次狡辩的机会,谁在挑拨离间?”
王勇脸色再变,张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敢说。
徐太平见状。
毫不犹豫地又摁下去。
“啊——”
“我说,我说——”
王勇疼得全身抽搐,急忙求饶。
“说!”
“周玉成,县令周玉成!”
徐太平听到这个答案。
一点也不诧异。
甚至有一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果然是那狗官!
连王勇这个蠢货都知道。
也就我因为信息来源有限,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这点。
玛德!
狗官!
咱们走着瞧!
这笔账,慢慢算!
心里给周玉成记了一笔。
却冷笑:“蠢货,县太爷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就算要做,以县太爷的智慧,怎么能让你这蠢货知道?”
说完。
抓起烙铁再压下去。
“呲——”
烙铁所到之处,皮肉焦黑一片。
不大会儿,王勇身上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
徐太平一边动刑。
一边呵斥:“让你诬陷县太爷!
“让你挑拨我与县太爷的关系!
“让你杀害无辜!
“让你强抢民女!
“让你杀害水轻轻!
“……”
一句话。
一烙铁。
刚开始,王勇还奋力挣扎,不断威胁、咒骂。
但很快就没了力气。
几番昏死过去。
又被剧烈的疼痛叫醒。
真正的死去活来。
待王勇再次昏死。
徐太平扔掉变黑的烙铁。
提笔撰写卷宗。
片刻后。
一份真实得不能更真实的口供新鲜出炉。
全是他自行编撰。
花魁案。
在他笔下,是酒后施暴气死水轻轻。
昨天的搜妖案,更贴近事实,把王勇如何见色起意、如何烧死老夫妻、如何杀沈冬灵灭口等细节,比真相更合情合理,细节还极丰富。
让王勇自己描述,也描述不到那么细致生动。
写完口供。
抓起王勇的右手,掰开唯一完整的大拇指,沾上印油,重重摁在口供上。
每页三个。
全按在写好的文字之上。
这叫画押。
格式流程毫无破绽。
刚画押。
周玉成和徐青急匆匆地跑进牢房,厉声喝道:“徐太平,你干什么?”
后边还有县尉杨金堂。
杨金堂看到体无完肤且昏死过去的王勇,更是怒喝一声:“小杂粹!找死!”
同时纵身扑向徐太平。
右掌成爪,直抓徐太平咽喉。
气势凌厉。
且爪上布满青色真气。
这样一抓,能轻而易举抓碎石头、抓破头骨。
徐太平。
扛不住!
被抓到就会死!
杨金堂虽只是三流境武修,可实战经验丰富,日常剿匪捉妖抓捕各派修士和江湖人士,境界不高但战斗力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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