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燕子听到徐太平的质问,瞬间愣住。
这问题……怎么回答?
嘴角抽搐两下后,只能带着哭腔解释:“奴家名声不太好,所以侥幸保住清白之身。”
“哦?”徐太平挑眉:“你的名声有多糟糕?”
“奴家专,专杀男人。”
“夏学义会怕你?”
“奴家的手段有点……残忍。”
徐太平来了兴致,蹲下,挑起花燕子尖尖的下巴:“跟我说说,你的手段有多残忍,割千刀?”
花燕子垂下头:“不止。”
“还有啥手段?”
“会,会先把那东西割千刀。”
“嗯?”
“就是把那负心汉绑起来,灌一壶兽用药,拿小刀在上边轻轻划,轻轻地,一刀一刀,划足千刀……”
花燕子说到这里,表情逐渐兴奋,眼睛慢慢泛红,眼神里透着满满的享受,甚至还咽了一口口水,就像回味猎物鲜血味道的野兽。
徐太平则打了个激灵。
难怪夏学义不碰这个女人。
玛德。
但凡听过她的事迹,是个男人就没有兴趣。
太踏马渗人。
不用感受,只想一想就浑身战栗。
这花燕子是个狠人。
花燕子从回味中惊醒,委委屈屈道:“奴家只杀渣男,不碰好男人。”
徐太平抬腿就是一脚:“你踏马还有理了。”
只是这么一闹,心中杀意也不剩多少。
站起来。
却依然挥舞牛尾刀劈向花燕子:“如果没有更有价值的信息,你可以去死了。”
花燕子尖叫一声:“等等——”
牛尾刀稳稳架在花燕子脖子上:“说。”
“我知道一个藏宝地。”
“什么级别的藏宝地?”
“管营胡金彪收藏宝藏的地方。”
徐太平冷笑:“区区管营,能有什么宝物?”
花燕子急忙解释:“徐爷,您千万别小看胡金彪。”
“哦?”
“您知道胡金彪在管营这个位置上干了多少年吗?”
徐太平反手,一刀抽在花燕子腮帮子上:“别踏马故弄玄虚,直接说。”
花燕子捂住瞬间红肿的腮帮子,低下头,低声道:“胡金彪爷爷就是柳沟营管营,他爹也是,到他这一代,已经是第三代,只他一人,已经当了十二年管营。
“柳沟营牢营是颍阴最大的牢营,里面关押着各种各样的犯人,巅峰时期有万人之多,现在也有六千余人。
“像奴家这样的修士也有三百余人,其中三境或三境以上的修士有五十余人。
“在牢营中,管营就是天,哪怕高高在上的修士,入了牢营,也要讨好管营。
“所以,胡金彪手里有很多很多金银,以及修士们常用的丹药、武器、法宝、文宝、天材地宝等。”
徐太平听到这里,眯起眼睛:“胡金彪真要有那么多财宝,一定会藏在最隐蔽的地方,怎么能让你知道?”
“巧合,奴家未被抓捕前,无意中去过那里,但当时没在意,直到被关进柳沟营,接触胡金彪几次后,才把两条线索联系在一起,确定那地方就是胡金彪的藏宝地。”
徐太平俯身,眼睛眯起,死死盯住花燕子的眼睛。
大脑急速飞转。
判断花燕子这话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确实有机会大赚一笔。
但如果是假的呢?
如果那地方确实是藏宝地但有陷阱呢?
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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