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平摇摇头,没有回应张长安的疑问。
心里却直接开骂。
苟日的焦开诚。
你踏马竟然也掺和一手。
竟然勾结齐云寨的人对付我。
也真难为你刚上任没几天就能勾搭到齐云寨的人。
行。
你真行。
你踏马等着。
收拾了齐云寨,就收拾你。
我踏马不把你搬倒,我不姓徐!
徐太平痛骂一顿后,深吸一口气,看向张长安:“老张,交给你一个任务。”
张长安连忙躬身听命:“大人您吩咐。”
接触时间不长,但对徐太平是越来越恭敬,越来越敬畏。
徐太平认真道:“齐云寨的手段必然不止如此,你帮我盯着点,有消息立刻来报。”
张长安连忙点头:“小的遵命。”
徐太平等张长安离开,眯起眼睛,摩挲着才长了几根浅色绒毛的下巴,琢磨当前局势。
本以为,敌人只有张绍祺和齐云寨。
但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除了张绍祺和齐云寨,还有明家,更有焦开诚这个上任没多久的太守。
如果焦开诚只是单纯地跟齐云寨有关联,那也就罢了,就是对我心生杀意想借刀杀我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如果焦开诚不但与齐云寨有关系,更与张家、明家有关联,那问题就很严重了。
想到这里。
起身就走,直奔好运来客栈。
依旧是潜踪匿迹+改头换面遮掩行踪。
进门。
开门见山地问:“焦开诚到底什么来历?”
柳菲菲不答,反问:“怎么了?”
“他跟齐云山有联系。”
“你怎么知道?”
徐太平坐下,眯起眼睛道:“被齐云寨劫掠的百姓和商户去太守府报案。”
“这能说明什么?”
徐太平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解释:“齐云寨下山劫掠,就是一场表演,是演给不知情的人看的,目的是制造恐慌,从容施展后续手段对付我。”
“表演?”
“对,被劫掠的村子几乎没有伤亡,更像是整体搬迁,被劫掠的商户也多是明家的,同样没有什么伤亡,如果齐云寨真的非常生气,怎么会这么克制?他们以往可没少造杀孽。”
柳菲菲听到这里,表情逐渐严肃:“那跟焦开诚又有什么关系?”
徐太平继续解释:“齐云寨表演完,就该那些百姓和商户登场了。
“按照常理,他们应该到捕快班和判官府报案,因为太守府不受理这类案件。
“百姓们无知也就罢了,那些个商户掌柜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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