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学义身为唐王的人,要说没想弄死我,谁信?
只是他身为一州判官不能明目张胆地动手,甚至不敢表态站队,而且要跟焦开诚争权,所以才没有出手对付我。
不然早就出手了。
不过,无所谓,我也从没把他当真正的队友。
甚至,可以给他找点麻烦。
想置身事外?
做梦!
想到这里。
徐太平缓缓掏出吞天,双手握刀,屈膝仆步,做好战斗准备,同时冷冷道:“在颖阴郡,谁也别想欺负我颍阴人。”
赵推官见徐太平拔刀,更加愤怒:“徐太平,你要造反?”
徐太平冷笑:“本捕头怀疑赵推官与渗透柳沟营的妖怪是一伙,这是自卫,是保全证人证言证物免遭凶手毁灭!”
“放肆!本官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岂容你小小捕头横加诬蔑?”
“本捕头虽位卑权轻,却也亲手揭破柳沟营的真面目,是柳沟营一案的重要证人,并有详实的证言和直观证物在身,赵推官奉命调查柳沟营一案,不去查案,反而污蔑本捕头是凶手,如此行径,如此离谱,不值得怀疑?”
“你你你……”
赵推官更气。
这番推理,竟然无懈可击。
可是,我踏马只是想勒索点好处而已,谁踏马知道你个小小捕头敢在我这个推官面前如此强硬?
你踏马低个头服个软咋了?
你踏马送点好处又咋了?
别的捕头对我这个推官毕恭毕敬礼待有加,恨不能把我当干爹,就你踏马特殊?
草!
赵推官恨不能一掌击毙徐太平。
但不敢那么干。
真那么干了,事情只会更麻烦。
身为朝廷命官,只因几句气话就当堂击毙另外一名命官,这大晋王朝的面子往哪儿搁?
斗争可以,不要脸的阴损手段怎么用都可以。
唯独不能直接动手。
那是朝廷最忌讳的行为。
因为都要那么干,满朝文武看谁不顺眼直接动手击杀对方,那一整个官僚体系就彻底废了,对朝廷对皇室有百害而无一利。
以前也有这种事情,但结果无一例外,朝廷直接雷霆出击把当事人全部咔嚓掉,夷灭三族。
所以,赵推官只能让手下以“嫌疑”“审判”之名抓捕徐太平。
哼。
只要落到本官手里,管你是不是凶手都要变成凶手。
到时候一定让你见识见识积年老推官的手段。
跟我斗,你徐太平太嫩了点。
想到这里,朝杨捕头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动手,把这个目无法纪的狂徒抓起来,严加审讯,本推官倒要看看这狂徒到底吃了什么东西敢如此猖狂!”
杨捕头听到命令,虎吼一声挺刀扑向徐太平。
一刀劈出,刀气暴涨。
二尺长的刀气激射而出,劈向徐太平。
一道刚出。
又是一道。
刹那间连劈七八刀,每一刀都劈出一道二尺长的刀气。
七八道刀气瞬间笼罩徐太平。
与此同时,左右两个捕快也扑向徐太平,也各劈一刀,刀气没有射出,只是自刀身上吐出,使三尺长的牛尾刀变成五尺多长,但杀伤力与刀气一般无二,极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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