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同岳银瓶赶紧上前见礼,也不多说什么,见京兆尹点头示好就退到一边。
京兆尹:“你们的来意我知道了!这事我只能秉公办理!你们一会儿可以去监牢见见她。”
唐婉不忍让易安居士受牢狱之苦,不过她并没有什么人脉为易安居士奔走,皱着眉头愁的不行,赵士程知道她的心思,张口对舅舅说:“舅舅,两年也太久了,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京兆尹斜了他一眼:“这不用你们操心!易安居士过得清苦是因为她有骨气,不代表她们家没人!你们不用插手,上面自有人去活动。回去等着,超不过半月就会有消息!”
赵士程不再追问,只要有人能来搭救易安居士就好。与舅舅说了声,就带着几人去了监牢。因着易安居士受了伤,只有岳银瓶与唐婉进去了。
到了大牢,唐婉先塞给牢头一锭银子,开口说:“劳烦差役,给易安居士安排个干净的牢房!”差役接了银子自然明白该怎么做,让唐婉略等片刻,他就给办妥了。
等唐婉进去,李清照正趴在厚厚的稻草上,看不见正脸,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牢头打开锁示意她们进去,唐婉进去大概看了看,心想银子没白花!这处牢房明显的干净许多,稻草也铺的厚厚的。唐婉在稻草堆旁蹲下来轻声喊:“易安居士!易安居士?你还好吗?”
李清照抬起头一看,觉得眼熟!仔细回想,原来是那珍馐楼的东家,回道:“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唐婉:“我听到信就赶紧赶过来了!你的伤怎么样?”
李清照:“哎呦!只是皮肉伤,看着恐怖而已!等晚一点我家人收到信儿,自会来给我送药的!”
岳银瓶把手伸进怀里掏了掏,掏出一个瓷瓶递给唐婉:“来!我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用我这个,这是军中用的!”
唐婉接了过来,对李清照说:“易安居士,我们来帮你上药吧!”
李清照:“总是麻烦你!谢谢你们!不过不要叫我易安居士了,怪生分的!我这年岁做你们母亲都绰绰有余,便舔着脸充个长辈,你们叫我姨母就可以!”
唐婉自无不应!她自读书识字起,就喜欢易安居士的词!眼前这位可是她的偶像!能叫她一声姨母,三生有幸!
岳银瓶现在外面遮挡,唐婉赶紧给李清照上完了药,容不得她们闲聊,这毕竟是大牢,不多时牢头就来催了!唐婉和岳银瓶只能先离开。
这一耽搁,再回到珍馐楼就不早了,四人草草吃了几口,就各自回家了,赵士程有心送唐婉,却不敢让别人看到,怕给唐婉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故而吩咐手下的人悄悄跟着,等唐婉平安回府再来禀报他。
唐婉还牵挂着牢里的易安居士,嘱咐李掌柜安排个人每日去牢里给她送些吃的和伤药。最后这活儿被容萍揽了过去。这酒楼里就她一个女子,自然是她去合适。
过了还没十日,李清照告夫这个案子就有了最终结果,李清照被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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