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冲激着肌肤,水花四溅,整个浴室中都雾气缭绕,裹着吴清月曼妙的**。一想到等会儿贾思邈就过来了,吴清月的心也是有些紧张,连呼吸都微有些急促了。他会过来吗?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了,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什么变化。
走到一边,她又在身上涂抹了沐浴液。她的肌肤柔软、滑腻,沐浴液涂抹在身上,更是光溜溜的,比那羊脂白玉还更是有手感。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也不知道心中想到了什么,脸蛋腾下红到了耳朵根,赶紧握着蓬蓬头,来冲激着身体。
这样冲洗干净,她将浴巾裹在了腰间,边拢着潮湿的秀发,边打开拉门,走了出来。水雾弥漫着整个浴室中,连空气都有些稀薄了,冷不丁的呼吸到了大厅中的空气,让吴清月禁不住用力呼吸了几口。然后,她的眼眸睁得老大,小嘴也合不拢了。
贾思邈微笑着,就站在她的面前,不到一米处。
停顿了有几十秒钟,吴清月尖叫了一声,又要往浴室中躲,却让贾思邈一把给抱住了,笑道:“吴姐,你躲什么呀?”
吴清月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怎么进来了,也不吱声啊?赶紧放开我,我要穿上衣服。”
“你不是裹着浴巾吗?反正,又没有外人,你激动什么啊。”
“呃……”
吴清月这才反应过来,这儿除了自己和贾思邈、于纯,再没有别人存在了。三个人,之前都滚过一张大床,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的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可脸上还是泛着绯红,埋怨道:“贾思邈,你真是坏死了,怎么还脱光了衣服啊?真是吓死人了。”
“谁脱光了,没看到我还穿着一件裤衩吗?”贾思邈倒是振振有词,他冲着旁边的于纯挤弄了一下眼睛,于纯乐得,都要直不起腰了。
跟于纯在一起呆久了,吴清月一看到二人的模样,就猜出来了,十有**是于纯在暗中搞鬼。这丫头,心思总是这么邪恶,绝对是那种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儿。
吴清月瞪了于纯一眼,哼哼道:“死妮子,满肚子坏水,我这样,你就高兴了?”
于纯挺冤枉的:“吴姐,你怎么这样说我呀?都是贾思邈干的‘好事’,怎么扯到我的头上来了。唉,女人啊,你真是太重色轻友了,总是偏袒自己的男人,而把她的闺蜜丢到了火坑中。”
家庭、事业顺心,吴清月的心情也开朗了不少,笑骂道:“对啦,我就是重色轻友了,晚上,我独霸贾思邈了,你就乖乖地在隔壁的房间中睡觉吧。”
这下,贾思邈和于纯都愣住了,二人实在是没有想到,一向保守的吴清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于纯在一起呆久了的女人,估计骨子里面都透着一股子邪恶劲儿。
这样,岂不是把吴清月给带坏了?
在二人的目光下,吴清月也感觉自己有些过火了,就更是羞窘了,转身跑进了卧室中。
于纯推了把贾思邈,故意叹声道:“唉,你刚才也听到了,我还想着今天晚上大被同眠呢,看来是不行了。你赶紧去吧,声音别搞得太大,知道吧?”
贾思邈很是配合的道:“好,好,我明白。不过,吴姐要是叫的声音大了,那我也没辙啊。”
“别过来。”
咣当!吴清月赶紧将房门给关上了。在房间中,她的心还在怦怦乱跳着,赶紧换了一身粉色的睡袍,又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的,化了个淡妆。这样,才感觉急躁的心平息了下来。
他们两个在干什么呢?吴清月走到门边,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房门给打开了。奇怪的是,没有看到贾思邈和于纯。人呢?她赶紧走到了客厅中,就看到隔壁卧室的房门,敞开了一小道缝隙,从里面传来了阵阵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声。
“啊?不会……他俩不会就做上了吧?”
吴清月本想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可她的脚仿佛是不受控制的一样,一点点,一点点地凑到了门口。她就感觉自己的呼吸仿佛是都要停止了,眼睛想看,却又不太敢看。不太敢看,可又想看。这种矛盾的心里,就像是在做贼,实在是太紧张、太激动、太刺激了。
房门就那么一小道缝隙,根本就看不到床上的情形。她深呼吸了几口气,轻轻抬起手来,纤纤手指都有些哆嗦了,指尖触在了门上,轻轻,轻轻地将房门的缝隙,一点点地推开。
这下,终于是能看到了,可床上,竟然是空荡荡的,哪有贾思邈和于纯的影子啊?
这是怎么回事?还没等吴清月反应过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于纯的声音,问道:“吴姐,你站在我门口干嘛呀?怎么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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