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贾思邈的身上就让于纯给扒了个流干净。然后,她就翻身起到了他的身上,动作又霸道,又带着几分泼辣。
耕地,一般都是男人来耕吧?可轮到了于纯,那贾思邈只有被耕的份儿。
于纯剧烈地摇晃着身子,还要贾思邈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腰肢、胸脯……突然间,贾思邈的身子剧烈地抽搐着,给于纯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感。
哎呀?真是他太有味道了。渐渐地,于纯就感到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儿了,贾思邈的动作越来越是微弱,断断续续地道:“救……救我,快……”
“啊?”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马上风?就是说,在男女亲热的时候,突然意外死亡,也叫做“房事猝死”。在中医上来说,是“脱症”,民间也有一个说法,叫做“大泄身”。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急性病症,因为在这个时候,男女双方都没有任何的征兆和精神准备,往往又缺乏预防措施,让人想要救援都来不及。
不过,于纯的经验仿佛啊?一下子就察觉出来了,这好像又不太像是马上风。难道说……我的妈呀!于纯立即明白了,她翻身从贾思邈的身上趴下来,急道:“药呢,你放在哪儿了?”
“我……我的上衣口袋……口袋中……”
“我这就去拿。”
于纯赶紧从贾思邈的上衣口袋中,翻出药丸,给贾思邈强行地喂了下去。这样持续了差不多有两分钟,贾思邈的呼吸这才顺畅,脸色还是有些惨白,但是明显地气色缓和了不少。
于纯又给端来了温开水,给贾思邈喝下去,这才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贾思邈重重地喘息了几口气,苦笑道:“我……我没事了。”
好险啊,这可这是命悬一线。要不是于纯有这方面的经验,贾思邈现在就死翘翘了。这还真不是什么马上风,而是贾思邈的纯阳绝脉突然发作了。之前发作,也是无端地,没有任何征兆地发作。可这次,竟然是在亲热的巅峰时候发作,于纯差点儿来了高-潮。
这要是搁在吴清月、沈君傲等别的女孩子的身上,肯定不会察觉出来。
于纯脸色凝重,皱眉道:“不行,你的这个病症太可怕了,必须想办法根治了。明天,你不是和叶蓝秋去寒山寺找柳静尘吗?我跟你们一起去。先让叶蓝秋上山,咱俩在山门外等着。如果柳静尘想见咱俩,咱俩再进去,反之,咱俩走掉就是了。我倒是要看看,师嫣嫣到底是不是纯阴绝脉。”
看来,只能是这么办了。
贾思邈苦笑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就算师嫣嫣是纯阴绝脉,那她和我发生关系了,我们就都好了?这……怎么听着感觉有点儿像是什么话啊?太不可思议了。”
“那又有什么?试试啊,不试谁知道。”
“试……”
贾思邈不禁哑然失笑,这种事情,还带试的?万一,不行,那不是白白地把人家师嫣嫣给上了?男人嘛,倒是没有什么,洗一洗,咱爬起来,还是处男。那师嫣嫣呢?难道说,还要让她做一个什么修复手术?这事想想,也太滑稽了一些。
还有哦,万一他和师嫣嫣做的时候,不能采取任何的保险措施,她再怀上了,那岂不是更麻烦了?治病,治出个娃娃出来,连贾思邈自己都觉得,真是太有才了。
于纯倒是不以为然:“怎么了,我觉得很正常啊?”
贾思邈苦笑道:“这也正常?”
于纯一巴掌拍在了贾思邈的胸膛上,大声道:“你就放心吧,明天,我亲自问师嫣嫣,她要是觉得吃亏了,就给她开房费就是了。在外面,找一个雏儿,**费是多少钱?按照双倍的价格给她,咱不差钱。”
贾思邈终于是憋不住了,失声大笑:“行了,行了,你可别说了,你上辈子是不是裁缝啊?连这种主意都想得出来。”
“嗨,你笑什么呀?”
于纯摆摆手,叹声道:“唉,让你这样一搞,把人家的兴致都给整没了。你说,你要是不把这个病给治愈了,我们还不得性-爱恐惧症啊?往后,还有谁敢跟你亲热。”
这话不太中听,但确实是大实话。
贾思邈道:“算了,别想那些事情了,咱们还是早点儿休息吧,明天还有要紧事儿做呢。”
于纯盯着贾思邈看了又看的,瞅得他心里发毛,问道:“嗨,你这样看我干什么?”
“我在想,你有没有连续爆发两次纯阳绝脉的记录?”
“没有。”
“真没有?”
“那我就放心了,来,这回可以放心大胆地来了。”
“啊?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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