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派蒙快步走出她现在所迷恋的房间,几乎是强拉硬拽一般地带着她迅速往下走,坐在桌边的几个人匆忙告别,荧打开门便跑了出去。
不需要耗费多少功夫,不过是几个跨步一个转弯,旅行者便抵达了自己临时更改的目的地。
在桌边坐下,拾起盘子里的方糖扔在面前的红茶杯里,方方正正的糖块垒在一起几乎要将红茶挤出杯外,荧抿了一口带着一丝丝甜味的红茶。
她疑惑询问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或许是曾经不经意之间的碰面,又或许是未知的缘分牵连着我们。”通体为白色的狐狸面具下传出一道温柔轻缓的声音,身着宽敞巫女服的女子柔声道:
“你好,我名花散里,是一个被困于稻妻城中的在野巫女。”
“总觉得你声音有点熟悉……不过你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在野巫女那样简单,你身上穿着的是鸣神大社的巫女服吧?你袖口上还有狐狸出来的绣画。”
“我的的确确是一名在野巫女,不过前身与鸣神大社牵扯过深。”
派蒙走到旅行者的耳边,小声说:“这么一说感觉更不简单,普通人哪里需要用到「前身」这个词?我们该不会碰到什么鬼魂了吧?”
小小的身躯忽的一颤,派蒙几乎是下意识的躲在旅行者的身后,肉呼呼的小手在口袋里掏了掏,最后还是跑去临近的厨房拿出了一盘大蒜和盐。
阿蕾奇诺放下手中的红茶杯,解释道:
“花散里是一名大妖怪的遗留,最初的白辰之主,最初的鸣神大社宫司,最初的初代雷神的眷属,她的前身在稻妻留下了许多的名号,不过如今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在野巫女。”
“不过正是因为这些名号,如今的我被囚禁在稻妻城中。”花散里叹道:“那两个孩子根本不允许我踏出一步,樱斋还好,神子却有些……”
“但是比起一些胆大包天的浪客,我的待遇已然是极好的,至少我拥有着有限范围内的绝对自由,可以多瞧一瞧稻妻城中的风景。”
荧挪了挪身下的凳子,到达阿蕾奇诺身边小声问道:“那她算不算做是樱斋的长辈?”
“自然算,樱斋在野生活的一年时间内,花散里一直都在观察他,可惜正是因为这段经历,当年躲避不及时的花散里被直接带了回来。”阿蕾奇诺言道:
“他其实并不知道这件事,他只是觉得花散里的味道很熟悉,不过你也清楚樱斋不能以常理来论,味道熟悉就足够让他抓回来。”
“我继承了狐斋宫的全部记忆,看见新生的白辰血脉自然会不自觉多注意,可惜我终究只是继承记忆的遗留,并不是真真正正的狐斋宫,无法猜测他们的行事逻辑。”
指尖在大蒜与盐粒上轻轻一碰,花散里浅笑着说:“我并非是鬼魂,我是比他们更污秽的事物,这些东西对我而言并无用处,只是小心点确实正确。”
“近些时候稻妻的地脉有些异动,可能是当年漆黑灾难的遗留有了重启的预兆,说不定流淌在地脉之中的灵魂会因此出现在尘世之间。”
“我这次前来也是想拜托阿蕾奇诺帮忙调查一二,稻妻暗流涌动,有实力调查的人被困在这个岛上无法外出,少数可以自由活动的人中我只相信阿蕾奇诺你。”花散里诚恳请求:
“我愿意付出一道五百年前足以成为禁忌的知识,那是有关你血脉的隐秘。”
阿蕾奇诺沉吟:“你担心是愚人众触碰了漆黑灾难的遗留?斯卡拉姆齐与深渊鏖战数百年,在深渊生物眼中他是毫无疑问的敌对。”
深渊是破坏提瓦特现有规则的有生力量,曾经的提瓦特为了对付深渊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即便是如今也在持续不断的付出这个代价。
“只是有一种可能,或许这一次灾难的遗留被重启只是因为封印的削弱,又或许是深渊教团的行动,他们可能相当憎恨把渊上留在这里当偶像的我们。”
“但他们也有可能是在觊觎其他东西,荧…”
“别吧,我在稻妻可不敢光明正大的使用元素力,而且在没有绝对的把握打断哥哥的双腿之前,我们有兴趣接触有关深渊教团的事。”
——
以后都是早上一更,晚上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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