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这一夜你也没有睡着吧!”丫头秀珍斜背着猎枪从后面走了上来扶着我说;
“枪响了一夜!怎么睡!你们也打了!”我看着丫头秀珍问;
“打了!我们爬在后面墙上打了,打死了七八只狼!不知道狼为什么会想进这个院子?阿爸我给你煮茶去!”丫头秀珍扶我坐下然后走向前面的厨房.......
刚坐下几个丫头背着猎枪蹦蹦跳跳从后面院子走了过来!“阿爸!我们去帮忙做饭!”丫头张玲对我说;
“好!你们吃了饭就抓紧时间睡一觉!这一夜......”我笑着说!
“报告长官!我们这一夜打死了不少野狼!马三宝的办法不错,将那两个狼关在笼子里面,然后周围设了不少诡雷……哦!长官!这两个可能是“狼王”和“狼狈”爆炸中也受伤了,看样子活不成了.....还有几只被炸伤了!兄弟们没有杀、绑起来了!”钱林虎提着步枪走开院子对我说;
“昨晚上兄弟们有没有伤亡?我的长刀呢?镰刀呢”我看着钱林虎问;
“四个受伤的兄弟们距离设置的“诡雷”太近,被炸伤了!伤的不重!就是弹片划破了胳膊和头皮!问题不大!王医生给上了药包扎了.......啊!长刀给胡立铁了!他说长刀还要用狼血蘸火!镰刀在这里!”钱林虎笑着从腰后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放在桌上!
“去告诉许伟、张贵银、周登富、刘骆驼让兄弟们把打死的狼收集起来拿到这个院子交给吴汉雄剥皮吃肉!去吧”.......
再一次的换药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疼的哆嗦和差点尿一裤子!换药是要将手上结的痂全部拿下来,流血是小事,但是那种钻心的疼让我真的能尿裤子!
屋外的嘈杂声和飘进屋里的血腥气味,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在我的惨嚎声中终于换好了,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双手依旧包扎的和粽子一样,孔令俊拿着照相机和几个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屋里看着我,喘着粗气正想说话屁股上又是一疼,这一针却让我疼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屋子里坐着抱着步枪打瞌睡的矿诺川、刘三宝、三只黑狗爬在门口大快朵颐的啃咬着一大块骨头和肉!肚子一阵咕咕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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