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音急了,左右看看,捶他肩膀,“你放我下来,让人看到怎么办?”
“看见又有何妨?”萧元使坏捏了捏她大腿,“新婚燕尔,天经地义。”
谢澜音说不过他,埋到了他怀里。
萧元就真的抱着她回了正房,进屋后打发丫鬟们下去,他直接将谢澜音放到了床上。
大白天的,谢澜音不想陪他胡闹,但刚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不能吃也想想闻闻香解馋,更何况夫妻间有太多花样,萧元想做的还很多。不理会新婚妻子的反对,萧元迅速放下纱帐,追了上去。
一件旧衣服被人粗鲁地丢了出来,里面小姑娘左挡右挡,最终还是力气不如人,再羞也只能忍着。
下午萧元还想搂着妻子一起歇晌,葛进突然来找,萧元就让妻子先歇着,他去去就来。
躲过一劫,谢澜音又庆幸又奇怪,萧元这么闲,王府里人少安宁,他还有什么要忙的?
却不知道萧元只是看着闲,其实有太多事情要暗中筹谋。
想夺大位,可不是光有志向就行的。
书房里,卢俊将刚接到的密信递给了主子。
萧元展开信,看完后,唇角翘了翘,笑得有些讽刺。
原来太子还有这种嗜好。
葛进卢俊也看了信,葛进兴奋地搓了搓手,提议道:“殿下,咱们将这事透出去?衡王身边没有通房没有侍妾,想来对许姑娘一往情深,得知心上人被太子调.戏了,以他莽撞的脾气,定会与太子起争执。”
萧元却道:“再等等,现在说了,没有人证物证,只要许云柔不承认,衡王最多怀疑太子,等太子自己落实了,届时不用咱们出手,他们也会兄弟反目。”
前往陕西时,他孑然一人,计划的是夺兵权篡位,现在回京了,身边有姨母有她还有她的一干亲戚,为了他们,他不能再冒险。
篡位不成,那边光明正大地继承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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