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敢出船的也不多。即使出船了,由于费用的增加,使得每一船的成本也提高了,在和娇莲的价格竞争之中劣势更加明显。
要是再考虑到那些空船的维护,闲职人员和固定资产的浪费,那两家公司真的没了活路。
结果不到半年,他们的生意基本上就彻底黄了。
随后,出现了一个新的转折。就在一次航运过程中,这两家公司的一个船队五艘船,再度被一群规模稍大的流匪光顾。这一次,五艘船上的几十个船员险些彻底没了!
现在这些船上没有了船帮的徒众,所以抵抗力更差,也更加没有团结心,哪能跟三十多个流匪抗争?那些流匪手中虽然只有一二十条老枪,但也绝不是他们能抗拒的。
恰好,娇莲的大型船队在一旁路过。看到这种情况,带队的赶紧向娇莲航运的负责人做了汇报,问到底怎么办。是假装看不见,还是顺便帮一把。
娇莲航运的负责人恨不能不管不问,任其自生自灭。但考虑到那些船上毕竟是几十条人命,又担心军哥回头责怪,于是向月堂的堂主萧战雄汇报了一下。萧战雄也是个热血汉子,听说四五十个华夏水手可能要被害,这货二话不说,就说了一个字——“打”!
结果,娇莲船队上十几个正和保镖和七八个地府阴兵,劈头盖脸的把那些流匪给打蹿了。因为就在娇莲船队打他们的时候,附近警方派驻点也派来了十几个警察。这样的势力,绝不是那些流匪能抗拒的。
萧战雄做这件事,没指望两家公司感恩戴德。他只觉得那两家公司老板虽然不睁眼,但那四五十个船员终究是无辜的。眼睁睁看着这些人被害,萧战雄这个退伍的战士做不到。而且他知道,军哥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些人被害。
但是,两家航运公司老板却找了契机。借着这个机会,死乞白赖的非要登门道谢,带着匾额和锦旗,两个老板亲自送到了娇莲航运滇云分公司的大门口儿,感激涕零。先别说人命,要是真的出了事,每个水手五十万的丧葬费,就够把他们赔得鼻青脸肿。
而实际上,这两个老板是找到了机会,想着跟娇莲、跟新航运集团缓和一下关系。他们早就知道自己玩儿错了,但是没机会挽回。现在有了机会,则必须要好好缓和一下。
于是在娇莲的主导下,这两家公司老板认孬了——同意回归到新的航运集团里来。
这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吗?想当初,要是他们及时合并的话,每家至少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因为这两家在六家之中规模稍大一些,资产也多一些。正是资产较多、底子较厚,才让他们有了点底气要单干。
但是现在,两家公司没那么值钱了——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要市场没市场,你拿什么讨价还价?
不过好在至此,滇云这个盘子算是统一了,稳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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