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这么说呐,李副厂长,他的事儿,我也是厂里查了才了解的,但婚结都结了,我也得为自己考虑,名声都够难听了,他许大茂对不起厂里,也对不起我呐~!”
可能是怕解释的还不够,秦淮茹赶忙转身,摆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泫然欲泣,直接抹起了眼泪,那叫一个被情所伤,听的何雨柱,呼吸声都沉重了许多。
弯腰捡起地上的封条,李峰也不嫌脏,看了看上面纷乱脚印,字儿还是能看的出来,调查组的条子。
当初进厂时,直接掌握了干部职工的“生杀大权”,上上下下带走了不下于几十个干部,结果现在,随着时间推移,物是人非,撤出后,连职工们都不再把他们放在眼里。
“你知道这是什么?”
颠了颠手中的断成了几节的封条,李峰朝着哽咽的秦淮茹问道。
“不是,这条子,就那么厉害,调查组不是已经撤离了么??”
何雨柱也不想跟李峰硬钢,但见得他发火,这时候也只能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他站出来了,毕竟,主意确实是他出的。
“调查组是不在了,但不意味着,你就能擅自撕了,只有厂里批准的人可以动这条子,你们,偏偏动不得~!”
李峰看了一眼给秦淮茹出头的何雨柱,好家伙,知道他胆子大,没想到,胆子还这么大,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一个厨子,就敢干别人不敢干的事儿。
“那撕都撕了,那还能怎么办,李峰,我知道你懂法律,咱不是没上过几年学么,只是都是街坊邻居,秦姐也只是想拿里面的东西,房子,厂里分给谁,咱都不管了,大不了搬完再贴上~!”
何雨柱啊何雨柱,真的是三观跟着无关走,长得挺丑,想的倒是挺美,板着脸的李峰,都不禁被他这番胡言乱语给气笑了,撕下来,再贴上去,事情就糊弄过去了。
至于里面的家具,物品,那就纯当本身就不在里面,挺会自欺欺人。
“哎呀,小峰,傻柱也不是故意的,你别怪他,要怪就我,想着这房子总要被分出去,尽早把里面的东西给拿出来,他真的不知道啊?”
在这个时候,刚才还十分严肃的他,反而还笑出来,秦淮茹可没有跟着笑,心脏反而砰砰直跳,预感到大事不妙,哪里还在抽泣了,看着双手叉腰的李峰,一句话,把撕条子的事情,就甩在了何雨柱身上。
这就是语言文字的奥妙,一句傻柱不是故意的,虽然没点出来,但长耳朵的听都听的出来,唯独何雨柱,好像还没有细细咀嚼出其中的味道,反而是继续挡在了秦姐的前头。
“尽早拿出来,不是故意的,呵呵~!”
掐着腰的手放了下来,指了指两人,转了一圈后,李峰冷笑了一声。
“贴了快一年的条子,早不撕,晚不撕,偏偏在这个时候撕,你急什么,你又急什么,是不是知道,里面还藏着某些东西,没有被调查组的人搜出来,这间房子马上是别人家的,就想着尽快把东西转移?”
推敲的合不合理,很合理,李峰这句话,仿佛是点醒了什么,街坊邻居们的目光,那就跟通了电的电灯泡似的,顿时就亮了。
许大茂家里搜东西的那天,是很多人都围观了,查抄出来的银元,钞票,金鱼,差点把这些本地住户们都给吓着。
八级工易中海,积攒了一辈子的财富,也才是许家的二十分之一,传言说是装满了一辆板车那是有点夸张,但他家饭桌中间可是堆的严严实实,这错不了。
万一,有漏网之鱼呢,哪怕指头缝露一点,也够平常人吃了。
“噗通~!”
秦淮茹顿时腿软了,直接一个屁股蹲坐地上了,睁大着眼睛看着李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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