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转身走出去几步时，林凡叫住了那个双手一直藏在黑袍中的老者。

黑袍老者看了姜荆涛一眼，得到默许后才声音沙哑的回应：“陈青手！”

嗯？

林凡眉头一挑，跟着露出了笑容：“我没记错的话，七八十年前西境五绝门的掌门好像就叫陈青手，是前辈你吧？”

陈青手点头：“正是老夫。”

哦了一声林凡站起来：“还以为陈老前辈已经作古，没想到却是成了姜家供奉。真是让我意外啊！”

陈青手阴鸷的脸庞闪过一抹不适道：“老夫不是姜家供奉，是奴仆。”

“……”

林凡愣了下。

想到了龚婆在姜若兰面前也是自称老奴。

隐约明白的露出笑容：“姜家真是傲然无比，半步境的存在都只能为奴。”

“不过这是前辈的选择，小辈不好多言。”

“只是你这五绝掌带来的后遗症，有点严重啊！”

说罢，林凡就摇头往一边走去。

陈青手眼中闪过诧异。

姜荆涛皱了皱眉道：“青手前辈，走吧。”

两人离去，唐慧把他们送到了别墅外面。

而后折返，来到林凡身边：“主人，这姜荆涛也是想收服你。而且他比姜若兰更高明，用的是柔和手段。”

林凡眯眼道：“那你觉得他和姜若兰，谁更难对付？”

唐慧回道：“姜若兰行为自大，优越感很强，一切都是明着来。而这个姜荆涛看似礼貌规矩，可给我感觉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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