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民很是惭愧地道:“李书记,我向你承认错误。在你培训期间,我不该听邹副县长的。”
陈若民的惭愧表情,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
看着他这惭傀的表情,李初年还真想就此原谅了他。
但陈若民所说的话却犯了大忌。因为他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邻国凯身上,这就让李初年对他更加不齿了。
这也说明陈若民从内心深处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只是想和自已修复关系而已。
但修复好了关系之后,他今后还是会那么做的。
况且将责任往别入身上推,这本来就是小人行径。
李初年决定不给他任何机会,脸色冰冷地道:“陈副镇长,至于邹副县长安排你做了什么,那是你们两个的事,我不想掺和。我很忙,请你出去吧。”
陈若民也有些急了,道:“李书记,以前咱们情同手足,现在咱们之间变成了这样,我很不得劲。”
李初年没和他废话,一字一顿地道:“我很忙,请你出去。”
陈若民面带惭愧很是着急地道:“李书记,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点解释的机会吗?”
李初年冷着脸道:“我最后再说一次,我很忙请你出去。”
“李书记-----”
李初年彻底烦了,厉声道:“出去。”
陈若民只好悻悻地站了起来,衰衰地走了出去。
垂头丧气的陈若民走出了李初年的办公室,他这还是第一次被李初年给轰了出来。
懊恼、悔恨、惭愧、尴尬交织在一起,吞噬肆虐着陈若民。
当他走出去几米后,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李初年冲他发火了。
虽然他被李初年给轰了出来,但李初年是发了火才把他轰出来的。
李初年冲自己发了火,那就有希望获得他的原谅了。
如果李初年还是和自己客客气气的,那就彻底无法获得他的原谅了。
想到这里,懊恼、悔恨、惭愧、尴尬顿时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欣喜兴奋。
很是势利的人,往往也很贱。
李初年冲他发火,他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将陈若民轰出去之后,李初年也在扪心自问,自己对陈若民是不是有些过了?
但想到陈若民把一切责任都往邹国凯身上推,他就来气,同时也坚信自己对陈若民并没有过分。
李初年现在虽然对邹国凯也很是不满,但陈若民把责任往邹国凯身上推,这本就很不地道。
李初年是对事不对人。
李初年抛开陈若民的到来给他带来的不愉快,拿起话简给童肖媛去了电话。
“肖媛,向你汇报一个喜讯!”
“什么喜讯?”
随后李初年就把岑氏集团董事长岑国权带领手下来南荒镇投资的事,并将双方已经签订合作协议的事,都告诉了童肖媛。
童肖媛听后很是高兴,呵呵笑道:“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喜讯!岑董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初年,岑董能去南荒镇投资,是你的人品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我也没想到岑董会这么做,我心中是即感动又兴奋啊!”
“初年,尽快让岑董投资的矿泉水公司和奶制品公司开业运行。”
“这是肯定的。我这边马上就开始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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