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杰,我为什么要听她的?”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再回去找她?”
“算了算了.......”
不乖的孩子被我使唤去干活了,不知道为什么,有股莫名的成就感涌上来.......
*
五条悟和夏油杰把阳台修好之后,寿喜锅就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一般都是准备一口锅,涂上牛油,先烧肉,然后再放入各种食材。
但是他们俩带来的食物太多了,我每样都放了一点,还是把这个锅挤得满满的,最后才放进了面条。
现在最大的问题反而是座次的排序。
家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三张椅子,坐人肯定是不够用的。
所以我只能把寿喜锅挪到客厅的茶几上。
客厅的地板是木制的,茶几下铺着一层地毯,我放了几个坐垫上去。
惠和津美纪挨着我,这也就意味着,甚尔,夏油杰和五条悟需要挨在一起坐。
五条悟嫌弃地看了一眼甚尔,挪着坐垫贴在了惠的身边,然后惠也很嫌弃地往我这边挪了挪。
杰和甚尔相看两厌,都抱着手臂把头撇开,站在沙发前不肯入座。
桌上的寿喜锅已经开始沸腾,但场面僵在了原地。
我头疼地摁了摁脑袋,感觉自己好像是在调节矛盾的幼稚园教师。
“这样吧。”我想了个折中的主意:“甚尔你坐在我的位置上,我去坐夏油杰的隔壁,这样总行了吧!”
咩咕咪本来想张嘴说些什么,但是看到甚尔的脸,还是把话收了回去,于是我顺利和甚尔换了位置。
这下所有人终于可以坐下吃东西了。
身后的背景音还是赌马,我觉得看这种东西不太好,正准备换一个台,给惠和津美纪看最近正在重播的治愈系童话电影。
“为什么?”甚尔夹了一块牛肉,咀嚼两下吞了下去,像是在意又不在意地问我:“为什么你知道哪一匹马能赢,你有什么特殊的看马技巧吗?”
我闻了闻食物散发的香气,瞟他一眼,“我们刚刚的赌约作数吗?只有作数了,我才会说。”
“哼。”他冷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说:“算作数吧。”
“好吧,我承认。”我往碗里加了一勺辣酱,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有赌的成分。”
我指着电视机左上角的那个小狗贴纸,那是一只头上贴着蓝色蝴蝶结的卡通小狗。
“你看见那个贴纸了吗?”
甚尔转头看了一眼,说道:“看见了,那又怎么了?”
“津美纪说那是惠小时候贴上去的,一直就留在那里没有撕下来。”
我继续解释道:“那场比赛实际上是重播,重播标识被贴纸给挡住了,我之前早就看过那场比赛,当然知道是哪只马赢。”
甚尔居然这么就被他亲儿子坑了一把。
不过也有可能是他活过来之后,心根本没在赌马上,看着画面,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所以轻而易举地就被我骗过去了。
“........”被儿子坑了的甚尔拿着筷子顿在了原地。
他转头看着惠,后者正在努力地为一只螃蟹努力奋斗,根本没有听大人在说些什么。
察觉到甚尔的目光,他的注意力才稍微从螃蟹上转移走了一点。
咬掉了一只螃蟹腿,汤汁溅了一点在鼓起的脸颊上,他拿起纸巾一边擦脸一边微微皱眉问道:“你看我干嘛?”
“没什么。”甚尔拍拍他的海胆头,意味不明地说道:“真是败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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