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好也觉得有点饿了,干脆就从五条悟的袋子里薅出一个可丽饼,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虽然你也差不离了。”伏黑甚尔说,“但是麻烦你去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呀,伏黑甚尔。”五条悟不甚在意地从我手里掰下一小块可丽饼,放进嘴里,愉悦地说,“明明你也觉得这是可以考虑一下的吧。”
“各位,寿喜锅准备好了!”虎杖在这个时候,端着一盆大锅走了下来,里面放着塞的满满的食材,“大家可以入座了。”
由于五条悟的两脚还被狱门疆限制着没法动,大家就只好把桌子挪到他面前。
虎杖和野蔷薇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抢先坐到了离伏黑甚尔最远的那两个位置。
我坐在五条悟身边。
于是就只剩下了两个空位,一个是伏黑甚尔身边,另一个是他对面。
伏黑惠甚至都没有犹豫一下,径直坐到了伏黑甚尔对面,甚至故意撇开头不去看他。
热腾腾的蒸汽往上飘,没有人说话,场面瞬间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野蔷薇抬起胳膊,用力地杵了下虎杖,拼命地朝他使了个眼色。
虎杖不明所以地扭头,迷茫地看着她。大概过了三四秒,才终于在她幅度很小但表现的很夸张的肢体动作中,领悟了她的意思。
“啊!”他突兀地叫了一声,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露出普通少年在面对朋友家长时都会有的表情,“伏黑先生,说起来,作为伏黑的朋友,我们好像都不怎么了解你呢。”
“哦?”闻言,伏黑甚尔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就.......”虎杖咽下一口口水,“就比如说你生前是多少岁,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
他越说声音越小,甚至在伏黑惠快要杀死人的目光中,很怂的缩了缩脖子。
还有,虎杖,生前这个词用的也太糟糕了吧。
人已经活过来了,好歹用“当时”这个词敷衍一下吧。
见虎杖马上要溃不成军,野蔷薇立马接过话茬,继续问道:“还有兴趣啊,爱好啊,之类的。”
看的出来,两个孩子是真的很努力地打探情报。
“让我想想.....”伏黑甚尔摩挲着下巴,回忆道:“年龄的话,大概是三十二吧。住在这里,是打黑工的。”
说到打黑工三个字时,他还意有所指的瞟了眼伏黑惠。
“至于兴趣和爱好嘛......”他转向野蔷薇,勾起唇角笑了一下,“我觉得小孩子的话,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哦。”
“停。”五条悟拿出筷子横在伏黑甚尔面前,“当着我的面就朝我的学生放电,就算是我也觉得有点太过了哦。”
“所以到底是什么爱好啊。”野蔷薇毫不在意地拨开五条悟的筷子,虎杖也很好奇地凑过来,两个人把五条悟围住,“老师,你肯定知道的吧!”
“唔......知道是知道啦。”五条悟歪着头,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样,到最后回正脑袋的时候,却说,“不告诉你们,诶嘿。”
“岂可修!”野蔷薇瞬间变脸,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这混蛋老师又在耍我们。”
“有什么好问的。”伏黑惠臭着脸,语气也很不好,“我对这家伙根本不感兴趣,以后也不想见到他。”
“哼。不想见到我啊.......”伏黑甚尔哼笑了一声,扭头说道,“五条悟,关于你刚刚的那个建议,我本来是不想答应的。”
“但是现在,我同意了。”
我:“.........”
咩咕咪,请允许我为你哀伤三秒。
然后,再请允许我幸灾乐祸接下来的每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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