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我家里刚吃过早饭,高志胜就带人过来了。
开过来一辆越野车,跟在高志胜身边的,也只有四个人。
客厅里喝茶,高志胜说道:“已经派出去两个人观察银桥汽修厂,暂时没发现多么大的动静。”
父亲手里捏着一根烟,舒缓说着:“马上就要过年了,如果跟南店的桥哥闹厉害了,不是什么好事。”
“那肯定,任银桥的汽修厂养了不少人,挺能赚的,背后关系网也不弱。区里几次采访过银桥汽修厂,任银桥甚至上过电视。”
高志胜端起杯子,品尝西湖龙井,阴沉道,“如果能坐下来谈,那是最好,如果任银桥非要玩很的,咱们也不用手软。”
听到这里,我摸出来一把刀子,笑道:“师父,你看这东西用得着吗?”
高志胜对着我的手拍了一下,愠声道:“今天尽量用棍子,不用刀子,更是没必要开枪。只用钢管和甩棍,也能打疼了他们。”
我说着:“银桥汽修厂有不少狠人,比如那些地痞,释放犯……,而且银桥汽修厂院子里每天都停着不少车辆,必须预防有人开车冲撞咱们……”
“小强,你想啥呢?”
母亲抬手拍了我的脑袋,“就没听说银桥汽修厂开车冲撞过谁,任银桥早就不在道上混了,一门心思弄汽修厂,修车也要顾客至上,和气生财。”
我摸着被母亲拍疼的脑袋,怨念道:“任银桥都在心里把咱们当成仇人了,咋会客气?
看起来,任银桥不是黑道,可一般道上混的,也根本惹不起任银桥。
一旦动手,见血了,人可能就更兴奋了,身边有什么家伙都可能用上,指不定就有亡命徒开车冲撞过来。”
洪棠说道:“小强的担心有点道理,在银桥汽修厂内部动起手来了,必须预防被车撞。”
这时候。
观察情况的人,给高志胜打来了电话。
说银桥汽修厂去了几辆车,不少人。
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去修车的,都是打手。
挂断了电话,高志胜冷声道:“任银桥这是找不自在,咱们一直想着给他留情面,可他非要折腾!”
父亲怒声道:“找了何有粮那种臭板鸡上门女婿,弄没了杨保全,任银桥还有理了,打疼了他!”
我们提前出发,冲向银桥汽修厂。
高志胜坐在我的车里,怒声道:“就不能给任银桥留出充足的时间,不能让他那边的安排太充分。如果看到势头不对,咱们就先下手。”
我问:“师父,你带枪了吗?”
高志胜:“没带多么先进的枪,但是身上有五连发。咱们的车不能开进汽修厂里面,可能用到的家伙不能放车里,只能带身上。”
我又问:“任银桥会不会突然通知六扇门?如果从身上搜出枪来,可不是好事。”
高志胜想了想,说道:“任银桥通知六扇门的可能很小,就算警察突然出现了,我也有办法周旋。我提醒过你们,尽量不动刀子不用枪,就用拳脚,提着棍子打。”
到了银桥汽修厂。
这里占地不小,接近二十亩地。
临街的楼房长度接近百米,一部分是跟修车空间,另外一部分开着跟汽车有关的店面。
楼房里面的大院子,才是修车的重要场所,常年都会有两百多号人在里面工作。
曾经,杨保全就是汽修工里的佼佼者,水平比八级工都厉害。
我们的两辆车停在了路对面比较隐蔽的地方,然后步行穿过不算宽的马路,朝着汽修厂大门走去。
汽修厂方面,负责在外面望风的人,居然是张小五,诨号五哥蛋。
之前,就是五哥蛋给老白家提供了信息,这才有机会查到杨保全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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