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袭人没说话,只是端起一杯热茶,凑到了焦念奴的嘴上。
焦念奴视而不见——
秦袭人知道她深陷恐惧中,只好自己喝。
楼小楼抬手,做了个请说的手势。
三嫂开始说。
一。
焦念奴是我西广韦家的媳妇。她生是韦家的人,死是韦家的鬼。
这具妖媚之躯,绝不能让韦烈之外的任何男人碰触一下!
要不然,那就是有损我韦家的清白名声。
二。
数年之前,如果不是她多嘴话舌,我儿媳妇也不会自杀追随我那个孽子,造成了一死三命!
我儿该死。
可我儿媳妇和我的两个孙子的命,却必须得有人来赔偿。
三。
崔向东是老人家亲手挑选的天之棋子,他的前途有多么的光明,我想就算我不说,秦袭人你身为云湖崔家的女主人,也很清楚。
你仔细想想,崔向东以后在几十年内,却被一个大了他整整15岁的老女人缠着,会不会成为笑柄,影响他的威望?
四。
我们两口子这次前来送这个贱人归西,决没有动用丝毫的国家资源。
无论是杀她,还是被她所杀,各有天命!
谁保护她,谁就是我们两口子的敌人。
五。
就算你们不在乎崔向东的名声和前途,你们也该在乎他的身体健康。
实不相瞒,早在这个贱人被韦烈娶回家时,就有位老先生说过,这个贱人是个刮骨钢刀。
一个月除掉经期,这个贱人需要至少二十三天被男人滋润。
韦烈的身体素质,就算放眼大江南北,那也是铜筋铁骨。
也正是这个贱人的无度索求,才让韦烈患病,最终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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