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住了,我来解决问题,保管小袭人不会找你的麻烦。”
“简单的来说——”
吃饱了的楼宜台,放下筷子起身拿起小包,走出了屋子:“在这个家里,你想怎么玩你的姘头,就怎么玩。出了这个家门,你我就是敌人。”
她唧唧歪歪的说了那么多,崔向东始终没说话。
目送她推着自行车走出院子后,崔向东才不屑的笑了下。
暗中姘头明面敌人的小把戏,是他和小楼姐玩剩下的!
不过很明显。
楼宜台在崔向东的心里,可能连小楼姐的一根小脚趾都比不上。
或者干脆说,崔向东把她当作了某种职业女性,提上裤子后,很快就能忘记她。
更不会因此就觉得,对不起灭绝老婆。
“不过有一说一,她给我的感觉,还真是和小楼姐、十七她们给我的,截然不同。”
“奇怪的是,白票了她好几次后,我竟然一点都不累。”
“难道我在养了这几个月后,身体发生了质变?”
崔向东心中奇怪的想着,走出了家门。
滴滴。
崔向东刚来到县城大街旁,就听到了车喇叭声。
他抬头看去。
就看到听听戴着大墨镜,特装那个啥的从车窗内看着他。
娇声问:“嗨,狗贼!搭车不?”
该死的小狗腿,信不信我给你打断?
崔向东瞪了眼听听,快步走过去开门上车:“你吃过饭了没有?”
“半小时前,刚从那边吃过小笼蒸包。”
听听启动了车子,却问崔向东:“狗贼,我怎么发现你今早的气色,和昨天早上不一样了呢?”
又是狗贼——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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