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家县属企业,却因“关系户太多;一人干活五人围观;某些厂领导上下其手,中饱私囊;热衷于争权夺利,没心思研发新产品”等等原因,逐渐走到了破产倒闭的这一步。
酒厂的厂长姓吕。
看到这个姓氏后,崔向东立即想到了吕宜山。
吕宜山的这个县长,虽说远远比不上盘龙县那位卢县“神秘低调”,但在云湖县苦心经营那么多年,当然也有着其他人,都比不上的人脉。
崔向东草草看过这位吕厂长的资料后,就看向了老楼给出的“酒水质量”评估。
一句话:“老百姓喝了,都说好!”
这多亏了酒厂的有一位元老,从来对争权夺利没啥兴趣,醉心于研究制酒工艺。
可就算老百姓喝了云湖大曲都说好,那又怎么样?
现在早就不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年代了。
再加上吕厂长经营有方,原材料都是关系户送来的,以次充好,制酒工艺再好又能怎么样?
栾瑶正是发现了这点——
在还没有想到好的解决办法,尤其解决问题后,该怎么提高酒知名度,找到合适的销售渠道时,就想斩断这根黑色供应链,触动了别人的利益,从而遭到了反噬。
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
人家可不管你栾瑶,是谁家的小儿媳妇,是不是五朵金花之一,敢碰就真敢剁掉你的手!
“据说,新来的副书记康明月,在吕县长当前的工作状态很不佳时,接过了改制酒厂的重担。”
老楼在报告的最后,说:“通过她男朋友马凯生的关系,从南方某省引来了一个公司,准备接手云湖酒厂。这家公司的名字,叫娅茜集团。”
“娅茜集团?”
崔向东看到这个很洋气的名字后,愣了下。
微澜的记忆海平面上,忽然有一朵黑色的浪花泛起!
他眯起眼——
喃喃自语:“娅茜集团,不就是那个打着投资酒厂的幌子,就敢在都市中制毒的毒瘤企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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