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爱财、千里迢迢跑来云湖只为官的马俊,神情落寞的离开了餐厅。
其他的工作小组成员——
无法形容的后悔:“我他妈的鬼迷心窍,当初求爷爷,告奶奶的跻身工作小组!更是在正式入驻酒厂后,没有管住这双该死的手,拿了一些不该拿的钱。”
其实。
相比起韩玉花等人来说,工作小组所犯的这点错误,还真不叫事!
有人最多拿了十几万而已——
十几万加上三倍罚款,估计在五十万左右。
这年头的老百姓,谁家还拿不出个五十万来啊!?
可对韩玉花这种人来说,那问题就大了去。
身为酒厂的营销副厂长,又背靠财政大局长和董副省,从两个亿的资金内“套现”一百万,那还不是跟玩儿似的?
“可谁能想到,崔向东一点面子,都不给大伯哥和大爷留啊。”
躲在餐厅角落的韩玉花,再也没有了往昔的意气风发。
她哭哭啼啼的,对丈夫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把几十万不该拿的钱,都拿回了娘家,给老四、老五盖了房子,娶了媳妇交了彩礼。”
“你,他妈的!好死不死的,惹崔向东干甚呢?你啥人啊?有当天南第一的大舅哥?还是有当青山第二的阿姨?还是着亿万市值的公司?韩玉花,你绝对是我董家的恶梦!求求你了,赶紧找根绳子吊死吧。你死了,我和孩子也许还能,保住这些年的合法所得!求求你了,快去吊死。”
这是玉花丈夫听完后,给她的答案。
玉花姐——
再看至清哥。
面如死灰的格外厉害,眼珠子都不会溜弯了。
他有种预感。
他可能要在一夜之间,千万家财尽散,回到民国年间吃糠咽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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