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确实是问题啊,可目前看不到好的办法啊,若是照搬江宁县的做法,恐怕惹出来大的麻烦,毕竟这里流寇多次的sāo扰。情况不同,再说了,诸多的士绅富户,都搬走了,条件太差了。”
“老渠,你不妨明说,福王就是最大的问题,依我看,这里的士绅富户,都是以福王为中心的,包括官府也是这样看的,谭长洛曾经提醒我,要去拜访一下福王,当时我感觉到很奇怪,按说藩王是不能够和地方官吏接触的,河南府难道例外吗,现在看来,河南府还真的是例外。”
渠清泽早就想到福王的问题了。
福王朱常洵,的确和其他的藩王,有着很大的不同,他是明神宗朱诩钧的儿子,与明光宗朱常洛是亲兄弟,明熹宗朱由校和崇祯皇帝朱由检,都是朱常洛的儿子,也就是说,朱常洵是朱由检的亲叔叔,嫡亲的长辈。
这层不同的关系,是很多藩王不具备的,有着这一层关系,还有瑞王朱常浩,惠王朱常润,这两人也是明神宗朱诩钧的儿子,也是朱由检的亲叔叔。
有了这样的一层关系,朱由检自然是需要照顾的。
苏天成到河南府来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和朱常洵搞好关系,尽量利用朱常洵的影响,在河南府施展手脚,想不到还没有来得及去拜访朱常洵,就遇见这等的事情了。不得不说,这是运气差到了极点的表现。
可想着在河南府施展手脚,法避开福王朱常洵。
想必苏天成也是想到这层关系的,想要从中间打开突破口,难度太大了。
“老渠,困难摆在眼前了,你我之间,还是老办法,说说你的看法,不要遮掩,直接说就是了。”
渠清泽稍微沉默了一下。
“大人,我还真的没有想到很好的办法,福王的身份特殊了,若是想着在河南府有什么动作,恐怕是避不开的,福王若是一门心思从中作梗,还真的不好办啊。”
在苏天成的印象里面,明朝的藩王,没有什么政治地位,比如说晋王朱审烜,是自己的舅子,也是老老实实呆在太原,没有圣旨,什么地方都不能够去的,难道说福王朱常洵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
“老渠,你的意思,福王可以干预地方上的政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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