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何曼这个废物,刘辟绝对相信,自己不会轻易败下来。
“来……吃饭了。”
一个深沉而尖锐的诡异声线,此刻同时传了过来,豁然间,也就在此刻倒在牢房当中的刘辟身子随即一震,披头散发之下,迷离的双眼透过一丝烛光向牢房外看去。
却正在此刻,除了那地上出现的一个饭菜,其他便是什么都没有了,更是先前的那个发出诡异声线的人,也消失不见……
刘辟此刻相信,那个突然消失的人,绝不是狱卒。
突然想到这里,强忍着全身上下的剧痛,刘辟猛然歇斯底里的扑到了那饭菜的面前,双手不断在碗里掏着挖着,似是在搜寻着什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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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另一个地方。
“混账!!为何!?为何要抢我们的马匹?!”
周仓、裴元绍二人,在郡府的门外不断叫嚣着,与一帮许昌亲兵对峙在了一起。
“你二人休要放肆,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这里是许昌,是曹公的州城,尔等不可骑马进入郡府,一律马匹入府前必须要扣下,则时返还!”一个为首的亲兵,当即摆出一副铁面无私的脸,率领着十几个亲卫挡在了府邸的最前。
“我呸。你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也不看看我们是谁,看清楚了!我们是曹信将军的部将!你待怎样?”
裴元绍怒意未消。显然做惯了黄巾贼的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当下报出了曹信的名号来。
不过听到这话,虽然那身后的十几个亲卫尽皆动容,但为首的那亲兵显然是个兵油子。依然不为所动,不肯挪步分毫。
“哇呀呀,竟敢欺我!信不信我家曹信将军论罪尔等!!”裴元绍当即恼羞成怒,死拽着身旁的马匹就是不肯松手。
“老裴,算了!他们只是扣押而已。不要这样,将军知道了会发怒的!!”
“老周你别管我,这些人分明是欺我等乃降将!”裴元绍,显然没有听进去……
“何人如此喧哗!?”
也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一声大喝,一个干练将领随即从府门外走了出来,而此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典。
此刻李典似乎喝了不少的酒。脸色微红。显然看样子也是刚从宴席中出来透透气的,没想到刚好碰到了这件事情。
“李将军!这些人进府不肯交马匹,还一直说是曹信将军的部将,一直在此地叫嚣。”
“哦?”微微皱了皱眉,此刻见那亲兵顿时禀报,李典本就醉呼呼的脸。当下皱起了眉头来。
“李将军、李将军……莫怪莫怪,是我兄弟喝醉了。请将军莫要怪责,我等马上走马上走……”见有一个管事的出来。一旁的周仓见势不妙,当下猛拽着裴元绍,想要马上离开。
可还没等走几步,裴元绍当即从前着的手中挣扎开来,显然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说甚胡话,我何事吃酒了?姓李的!你给我听着……”说着,裴元绍显然没改那黄巾贼的脾性,当即指着一脸阴沉的李典,怒骂道:
“我乃荡寇将军曹信的部下,你好好看看我!知道曹信将军是谁吧!此次汝南一战,曹信将军可是立了大功的!连曹公都如此款待,你既然是个管事的将军,那就快快通报!就说是我等来了!”
“什么?”嗤鼻露出不屑样子,李典这下倒是有些酒醒,一时间上上下下打量了前者一番,顺势冷笑道:“我与曹信将军倒是有些交情,你?你说你是曹信将军的部下?我为何不知?再者……曹信将军怎会看中你这匹夫,曹信将军部将……你也配吗?来人左右!速将其拿下——!!关服大牢。”豁然,还没等前者反应过来之际,说到一半,李典当即冷喝一声,叫众人将其拿下。
“诺!”十数个门卫,顺势扑倒在了裴元绍的身上,一把将其制服,却是看着此刻的周仓一脸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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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黑暗的牢房中,时间过了大多半个多时辰……
一个牢房的角落,牢房门,打开继而关上。
却是裴元绍被打的血肉横生,被几个狱卒抬着‘噗通’倒在了一处牢房内。
竟是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
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但时间就是这么过去了。
裴元绍痛苦的睁开眼,却是看到了傍边的牢房,有些诡异。
“这不是刘辟……和……?”
只见旁边的牢房,一个酷似刘辟的男人捧着一张褶皱的白纸正与一个黑色斗篷的男子密谋着什么……
但还没等看完……裴元绍便是因周身的疼痛再次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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