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赵静语一起来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进门就直接把赵静语抛到一边,自顾自的去跟那些富豪攀关系了,事实证明,男人在财富跟女人之间,往往会优先选择前者。揩
赵静语对这种状况似乎也见怪不怪,自顾自的端了一杯酒,开始寻找今晚的目标,忽然,赵静语的目光落在了坐在角落的秦浩身上,眼神里透着一丝惊奇。
“嗨,美女,是第一次来吗?”
“算是吧。”
角落里,秦浩饶有兴致的看着,逐渐聊得越来越投缘的二人。
“原来梁正贤跟赵静语是这么认识的,有意思。”
就在此时,秦毅忽然找到秦浩:“不是跟你说了别乱跑嘛,害我找半天。”
说着,就拉着秦浩来到一对父女面前。揩
“这是你李叔叔,这是他的独生女李美兰。”
这对父女也在同时打量着秦浩,李美兰是越看越喜欢,李锴也不住的点头,夸赞道。
“阿浩这是越来越精神了。”
“哪里哪里,倒是李叔叔越活越年轻了。”秦浩淡淡的回了一句。
秦毅一个劲的给秦浩使眼色,李锴却并没有因为秦浩的态度生气,反倒是觉得年轻人不卑不亢很有气度,对秦浩就更满意了。
李锴原本打算看看女儿的想法,结果李美兰已经迫不及待的对秦浩伸出手。
“你好,我叫李美兰,一直在美国生活,刚回来,明天能带我转转吗?”揩
得,这想法也太明显了,李锴只觉得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这下要被猪拱了。
秦浩却摊开手道:“抱歉,我明天就要回内地,可能没办法陪你逛香江了。”
秦毅跟李锴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秦毅尴尬的准备打圆场:“咳咳,那个阿浩,其实也不用那么着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在香江多待几天,内地的生意也不急在这一两天的。”
秦浩压根不理会秦毅,而是对李锴道:“不好意思李叔叔,我在内地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会留在内地,甚至不排除在内地定居,所以,也只能辜负您的好意了。”
李锴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秦毅一眼,然后拉着李美兰扬长而去。
秦毅被晾在原地,气得胡子都快竖起来了。
“你疯了吗?李家就这么一个女儿.......”揩
秦浩没好气的道:“但您不止一个儿子,这样的好事,我想您的小儿子跟他母亲应该很乐意吧?”
说完秦浩转身就走,压根不理会已经气得直哆嗦的秦毅。
这边的动静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赵静语好奇的询问梁正贤:“那不是秦氏集团的秦总吗?在他身边的那位是?”
一提起秦浩,梁正贤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道:“秦毅那个不学无术,只会花天酒地的大儿子,他妈早死了,每两年他爸就娶了后妈,生了个弟弟,这秦氏集团早晚得是他弟弟的。”
原本梁正贤以为这样贬低一番,赵静语会对秦浩完全失去兴趣,然而赵静语嘴角却扬起一抹笑意。
“赵小姐,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是不是可以说,我们很有缘呢?”
秦浩径直走到二人面前,完全无视梁正贤,冲赵静语笑着说道。揩
“也许是冤家路窄呢?昨天秦先生的朋友可是撞坏了我的行李箱呢。”赵静语妩媚的一撩长发,风情万种的道。
秦浩淡然一笑:“当然,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赔你一个全新的。”
“可是,我那个行李箱很难买呢,不知道秦先生方不方便陪我一起选?”赵静语缓缓倾斜高脚杯,跟秦浩手里握着的酒杯碰了一下,语气暧昧的说道。
这下梁正贤彻底看不下去,这妞可是他先看上的,倒不是说他有多喜欢赵静语,而是如果被秦浩当众撬走妹子,以后他的脸还往哪搁?
“秦大少,刚刚那是李家大小姐吧?你爸还真是替你考虑得周到,入赘李家的话,即便是他把家业交给你弟弟,以后你就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面对梁正贤的嘲讽,秦浩还没开口,赵静语就笑着从手包里取出一张名片,冲梁正贤亮了亮。
“看来梁先生对秦先生似乎也没那么了解啊,有句话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揩
赵静语说着把名片放进梁正贤西装上衣口袋里,然后笑盈盈的转头对秦浩道:“秦先生不会觉得我多事吧?”
“当然不会,不过这里空气不太好,不如我们出去转转?”秦浩将左手平放,形成一个三角形。
赵静语顺势就挽住了秦浩的胳膊,亲昵的点点头:“好啊。”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梁正贤眼珠子瞪得通红,从上衣兜里掏出那张名片,看了一眼上面的信息,很快就将名片捏成了纸团丢在地上。
见秦浩从豪宅出来,秦毅的司机连忙把车开了过来,秦浩带着赵静语上了车。
司机还在朝着里面张望:“少爷.......老爷他.......”
秦浩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爸没出来,你先送我们回半岛酒店。”揩
“是少爷。”司机也不敢怠慢,正襟危坐的驾驶汽车从豪宅出来。
赵静语语态暧昧的看着秦浩:“秦先生,我们这才第二次见面.......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我倒是很好奇,梁正贤虽然猥琐了点,但他的确是梁家唯一的儿子,将来大概率会继承梁家的家产,而我还有一个弟弟,为什么赵小姐会选择站在我这边?”
话是这么说,秦浩的手却揽住了赵静语盈盈一握的细腰。
赵静语顺势贴了上来,凑到秦浩耳边低语道:“正因为梁正贤是梁家唯一的儿子,所以他明媒正娶我的几率并不高,而你即便是不继承秦家的家产,以‘麦娜思’目前的势头也完全不输那些富豪,换做是个正常女人应该都知道怎么选吧?”
“何况.......”
秦浩一个激灵,赵静语刚刚竟然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胸口也压在他的手臂上。揩
“何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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