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人怕出名猪怕壮,特别是秦浩在电视机前说过:接受任何形式的挑战。
这话多多少少有点狂,于是,免不了引起不少人的不满。
其中,就以各国在纽约开馆收徒的格斗家首当其冲。
这些格斗家一看秦浩这架势,自然而然认为他是借助电视台来这里抢饭碗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纽约也不例外,一个市场形成之后,难免就会形成固定圈层,这些既得利益者自然不愿意新人来分自己的蛋糕。
自此上门挑战的格斗家络绎不绝,不过没有一个人能在秦浩手底下走过十个回合。
一开始这种
私底下的比武,还只是在格斗圈里流传,随着秦浩战胜的知名格斗家越来越多,各路记者也嗅到了味道,开始有了零星的报道。
当秦浩接连战胜纽约数十家拳馆的格斗家之后,已经开始有地下庄家开出盘口赌有没有人能够战胜秦浩了。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有不少被秦浩打败的格斗家,竟然反过来要拜秦浩为师。
于是,秦浩就有了第一批外国弟子。
之后,在这些外国弟子的牵线搭桥下,秦浩也在纽约开了一家拳馆。
随着他的名气越来越响,慕名前来学武的徒弟也越来越多,按照收取报名费的学员来算,就有足足三百多人,看着似乎不多,实际上对于一家拳馆来说,规模已经算是非常大了。
眼见秦浩的动静闹得这么大,日本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们一直都在打压中国人的自信,试图以「东亚病夫」压垮中国人的脊梁,可惜,接连派了十几名日本格斗家,都败在秦浩手中。
关键是秦浩对日本人下手特别重,来挑战他的日本格斗家就没有一个能全须全尾回去的,至少也是废掉一条胳膊。
眼见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格斗家就这么废了,日本人不敢再硬来了,在接连尝试了几次暗杀不成后,终于从日本请来了空手道大师「船越义诊」。
日本人似乎对船越义珍的实力很有信心,主动要求公开打一场擂台赛。
对此,秦浩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就这样,在日本人的运作下,这场比武在整个美国掀起了一场「格斗热」。
「秦师傅,这个船越义珍可不简单,自出师以来未逢败绩,号称是日本武圣,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啊。」
「是啊,秦师傅,这一仗关系到我们整个中华民族的颜面,不容有失啊。」
面对一众唐人街拳师七嘴八舌的劝说,秦浩只是淡定饮着茶。
「好了,大战在即,哪有你们这样涨他人威风,灭自己锐气的,秦师傅来到美国之后,大大小小赢了将近上百场,哪次不是轻松拿下,一个小小的船越义珍看把你们给吓的。」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忽然一拍桌子,不耐烦的道。
老者辈分很高,一众拳师被怼得哑口无言也不敢反驳。
「以秦师傅的功力,在擂台上打败小鬼子肯定是手拿把攥,现在关键是要防着他们底下使阴招。」
此话一出,现场又是一片吵嚷。
「没错,这小鬼子最阴险了,不可不防啊。」
「哼,这帮小鬼子尽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我看秦师傅这些天还是不要回去了,就在唐人街待着,我们把人手都散出去,只要日本人踏足唐人街一步,保管叫他们无处遁形。」
看着义愤填膺的一众唐人街拳师,秦浩暗自感慨,当初他刚刚出名时,这些拳师对他可没那么客气,上门挑战的不在少数。
但是在民族大义,大是大非面前,这些拳师却一个个抛开门派之见,或许这就是中华民族的凝聚力吧。
老者再度抬手压下了众人的议论,转头对秦浩道:「秦师傅,你觉得怎么样?」
秦浩站起身冲一众拳师抱拳拱手:「诸位拳拳之心,秦某感激不尽,这段时间就叨扰了。」
「好,既然如此,那这些天秦师傅就在我们致公堂的酒店里休息吧,这几天我让酒店暂时歇业,免得那些杂七杂八的人打扰秦先生备战。」老者大手一挥,豪迈的道。
「那就多谢司徒老先生了。」
「哈哈,客气。」
之后的几天,整个唐人街上多了许多游荡
的面孔,这些人要么是武馆的学徒,要么是致公堂的弟子。
一时间,唐人街就像是一张蜘蛛网,各处都有人把守,遇到陌生人都会上前盘问几句。
别说,还真就抓到了几波日本人派来的杀手。
其中还有几名传说中的忍者,不过这些忍者可不会结印放火球什么的,暴露行踪之后立马就被抓了起来。
为了小惩大诫,司徒老爷子下令将这些忍者扒光了倒吊在唐人街牌楼鸡蛋烂菜叶砸这帮日本忍者。
这些日本忍者羞愤不已,无奈双手被绑得死死的,倒悬在半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挣脱。
最后还是日本方面报了警,警察把他们从上面放了下来,至于追查是谁干的,美国警察可没那个兴致,要知道洪门帮派可是敢跟黑手党硬碰硬的存在,他们可不想招惹这个麻烦。
一晃就到了比武当天,为了确保安全,一大早司徒老爷子就安排了三辆防弹汽车出了唐人街,从三个方向前往比武会场。
而三辆汽车上坐的都是致公堂的弟子,目的就是把日本杀手引出来。
也正如司徒老爷子所料,这三辆汽车都遭到了日本杀手的袭击。
不过就在日本人以为稳操胜券时,秦浩却准时出现在了擂台上。
「八嘎,一群饭桶!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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