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话,让蒋震瞬间就找到了方向。
那刻的他也恍然大悟,自己最近心慌的原因,就在这里。
徐老是黑色的势力,而我蒋震因为势单力薄不由自主开始畏惧……
为什么畏惧?为什么害怕?还不是这颗心不够坚定吗?还不是因为自己这颗心在摇摆吗?
父亲继续道:“是人就有问题、有弱点,这跟打仗是一个道理,越是碰到强劲的敌人,越是不能畏惧。你的心一旦畏惧,敌人就会嗅到你想跑的味道。不要逃、不要躲,精打细算、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干他娘的!就是死,咱也得像个大老爷们似的硬着死!咱们爷们儿就得干咱爷们儿们该干的事儿!你要是软了、你要是娘们儿了,没有人会帮你……知道吗?”
第二天,蒋震开车载着父亲去接耿思瑶。
父亲看着耿思瑶家的山庄,双眉紧皱,看到那豪华的洋房别墅,看到那精美的雕塑,再看向远处的河道与草坪时,眼神愈发浑浊起来。
蒋震给耿思瑶打了电话,等她出来的时间里,蒋征同冷不丁一句:“以后,跟这个女孩的来往不要太频繁。”
“为什么?”蒋震不解。
“这是个资本家啊。”蒋征同目光锐利地盯着不远处正在洗车的佣人,说:“这种生活、这种资本级别,你要是跟他们接触多了,内心会不自觉发生变化的。我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积累起这些财富的,但我知道,这个耿总肯定是经历过剥削他人、剥削劳动力的过程。这种人都是比较心狠的。”
“您这话有些偏颇了吧?”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