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在广州市里七转八转,走过了一条繁华的街道,又进入了一个贫民区,钻进了一条小巷,然后进入了一个深深的大宅院。????? 八一中?文网 ??w w?w.81zw.com
院子里古树参天,野草遍地,似乎是空无一人,树上只有一只乌鸦在“呱呱——”地叫着,有几分瘆人的恐怖,杂草间一条小路也通向了一个大大的屋里,从那个屋里似乎传来了轻轻的诵经的声音。由于一路上没少费了周折,地接天的一摊屎一泡尿已经憋得有些受不了了,急忙钻进了一个厕所里去大解。瘦杆杆和胖团团也似乎受传染似地来了那些事,也和他一块儿钻进了茅房。
小轻盈轻蔑地一歪鼻子说:“懒牛上套屎尿多,没想到还没有上套,屎尿也多。”
那个屋里的诵经声越来越大。公韧不愿意在这里等待着这三块料,对唐青盈一歪头说:“走,看看去——”然后领着唐青盈径直向那间大屋走去,到了门口,轻轻地推开了门。
进了屋,显得声音更大了,屋里坐在地上上百个虔诚的教徒,个个都在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亲爱的天父,创造宇宙万有的真神,我感谢您;感谢耶稣基督,因为爱我,降世为人;为我的罪死在十字架上,流血洗净我的不义;从死里复活,叫我得着新生命。恳求天父赦免我不认识您的罪。我愿意接受主耶稣基督进入我心中,做我的救主和生命的主,管理我的一生……”
公韧的眼睛往讲台上轻轻一瞥,蓦然一惊,那讲台上站着1o大信徒,这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是,1o大信徒之间正是站着地接天。他刚才不是还在茅房里吗,怎么这会儿这么快就站到了讲台上?可怕啊,可怕啊,这个地接天,莫非是通过地遁又跑到了讲台上。
唐青盈的眼睛也是十分的锐利,看到了地接天又站到了讲台上,也是十分的惊异。公韧想不出所以然,然后自嘲地笑了笑心里说:“地接天武功高强,就在自己慢慢地走向这个大堂的时候,他飞快地从窗户上进了大堂也说不定呢。自己理解不了的事情,不一定世界上没有,少见多怪了,少见多怪了。”于是,公韧拉着唐青盈慢慢地坐了下来,等候着下一步事态的展。
讲台上的地接天,双手向上按了按,轻轻地说了一声:“暂且停下——”
于是,几百个人不再诵经了,一齐抬起头,睁开了眼睛,看着讲台上的地接天。地接天说:“耶稣基督是上帝的儿子,他到世间来为世人的罪钉死在十字架上。我们应该归回上帝,求他赐福,更要信他所差来的耶稣基督,使我们不但今生有依靠,更能来世得永生。这才是我们应该真正追求和羡慕的真福……”
更为惊异的一幕出现了,不一会儿,地接天、瘦杆杆,胖团团从门口进来了,地接天一眼就看到了台上的地接天,不禁愣了一下。
两个人的穿戴几乎是一模一样,口音也几乎是一模一样,就连手势、动作也几乎是一模一样。
公韧呆了,唐青盈傻了,瘦杆杆和胖团团有些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连那些教徒们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这两位教主,哪位是真,哪位是假。
这边的地接天先话了:“请问先生,您是哪位啊,为什么冒充我的模样?”
那位也在说:“我是地接天啊,请问,你为什么穿戴和我一模一样,你意欲何为呀?”
“你是不是冒充我的样子,想当教主不成。”
“你是不是穿戴和我一样,有什么企图不成。”
“哼,真是狗鼻子插葱——装象,假的就是假的,怎么装也是假的。”
“哼,真是狗xx嗑瓜子——充那巧嘴的了,难道说我还怕你个假地接天不成。”
两个人先是斗嘴吵了一通,越吵越厉害,1o大信徒是听傻了,也看傻了,还没有分出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瘦杆杆和胖团团却是干站着,也没有表意见。
唐青盈嘴一撇说:“狗咬狗一嘴毛,亲爸爸,趁这个机会,就让他们咬去吧,咬死一个算一个!”公韧皱着眉头说:“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别人分不出来,瘦杆杆和胖团团不会分不出来吧,他俩只要站出来一说话,这场戏不就完了吗。”
唐青盈又提醒公韧说:“亲爸爸呀,你可不要犯糊涂,这是个机会,要是错过这个机会,恐怕就再也没有了。”公韧说:“你说的话我明白,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两个人哪个坏,哪个更坏呢。要是那个更坏的人掌了权,教民们的下场不是更悲惨吗!”
这句话说得唐青盈不再说话了。
先是1o大信徒中的一个人说话了,他靠在那个地接天身边说:“这个才是真的!”他又指着公韧身边的地接天说:“那个地接天才是假的。”他这一说话,有四个信徒也跟着说:“我们相信李哥哥的话,这个才是真是,那个是假的。”
另外有五个信徒则是将是将疑,瞪着一双犹疑的眼睛,看看这个地接天,又看看那个地接天,一时拿不定主意。
公韧旁边的地接天却是“嘿嘿嘿……”一阵子冷笑,冷笑了一阵,才对身边的胖团团和瘦杆杆说:“要说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别人看不出来,你俩还看不出来吗,你俩就说说吧,到底我是真是,还是他是真的?”
这时候的胖团团突然跑到了那边,簇拥在那个地接天的旁边,指着这个地接天说:“要说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我肯定知道,这个才是真的。”他又指着公韧旁边的地接天说:“那个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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