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乔红波不知如何作答,樊华又说道,“所以你刚刚说,要对爱情忠诚,换一种方式就可以理解为,你是臣属,而你老婆是王者。”
“所以你才要忠诚于她,听从她的摆布,任由她来驱策,因为王者压根就不会考虑忠诚的问题,我说的对不对?”
乔红波闻听此言,心中暗想,这女人好厉害呀!
自己跟周锦瑜之间的关系,确实如同她说的那样,自己处于弱势地位,比如说周锦瑜不希望跟他同房,他就真就不敢越雷池一步。
“作为臣属,不想当王者的原因,通常有两个。”樊华继续说道,“要么,他已经被彻底驯化,没有了自身的兽性,要么他已经被阉割掉了。”
“因为即便是双方的智商,能力,资源不平等,做臣子的一般也都有想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欲望。”
“当你没有的时候,你就要考虑,究竟是心理上被摧残的体无完肤了,还是自己生理上被阉割过了。”讲到这里,她挑了一下眉毛,双目脉脉含情,透着诱人的味道,“一个男人,不能失去雄性该有的尊严,不能丧失成为王者的勇气,要敢于跟命运抗争,敢于争取自己的一切权利。”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乔红波一定会跟她翻脸的。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暗讽,自己不是个完全的男人,还是个怕老婆的耙耳朵?
但这一切在樊华的口中讲出来,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并且乔红波还觉得,她说的似乎有道理。
樊华悠悠地叹了口气,“男人嘛,都是个幼稚的小孩子,总是要学会,一点点的成长,慢慢地成为一个,真正的懂得征服的男人。”她说征服的男人这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嗲嗲的,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乔红波的目光,再次看向她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来一股热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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