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大妈一愣,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何出此言呀?”
“社会上的事儿,咱也不太懂,但是,大家都说,这乔红波跟滕子生俩人不对付。”卷发大妈瞪着眼睛,满脸敬佩且带着一抹教育的味道,“滕子生厉害吧?”
“乔红波处处跟他唱反调,滕子生连个屁都不敢放!”
“知道为什么,上面把他派下来嘛,就是让乔红波来震慑滕子生的,”卷发大妈重重地拍着绿帽衫大妈的腿,“这叫一物降一物!”
绿帽衫大妈,立刻推开她的手,面露不悦地说道,“你拍我的腿干嘛呀,拍你自己的,都给我拍红了!”
大花卷这个人,就跟发疯的二哈一样,只要她兴奋起来,那叫一个不管不顾!
上一次她家里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就去绿帽衫大妈家里做客,人家老两口包了三盘饺子,到了饭点儿也不走,绿帽衫大妈问她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大花卷正说八卦说得兴奋呢,于是一拍大腿,“我就凑合吃两口,但是这事儿得给你们讲明白。”
结果,人家老两口听她白话了一中午,三盘饺子她自己吃了两盘半,吃完了一抹嘴儿,最后说了一句,这饺子有点咸。
说她讨厌,但为人又很热情。
说她不讨厌,可又总是干不着四六的事儿。
“大花卷,你可别胡说八道。”花蝴蝶大妈有点慌。
滕子生在老城区一带,还是相当有威慑力的,如果滕子生都不敢跟乔红波叫板,那如果被乔红波知道,自己在背后败坏他的名声,岂不就惨了?
“我说的是真的。”大花卷将自己的椅子,往她的面前挪了挪,压低声音说道,“昨天,滕子生带着人去了卫华路的一个小餐馆,找乔红波的麻烦,结果到了之后,被乔红波指着鼻子骂了一顿,愣是连个屁都没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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