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吕瑶双膝一弯,“我给您磕一个。”
在父亲生病,母亲束手无策的时候,乔红波肯仗义出手,莫说是磕头,让她做什么,她也没有二话。
乔红波见状,连忙出手相搀,硬生生地抓住她的胳膊,没有让她跪下去。
“我跟你妈是同事,一家有难,八方支援,这是理所应当的。”乔红波此时一天的云彩满散,“你丈夫这个人,啧啧。”
乔红波嘬了两下牙花子,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已经决定,跟他离婚了。”吕瑶说道,“乔主任您放心,以后我们绝对不会再给您添乱的。”
两个人交谈着话,彼此抓住对方的胳膊,因为一时间说的都是些,情真意切的深情话,所以也就没有及时收手。
而这个时候,醋坛子老鼠眼走出了病房,当他看到,吕瑶跟乔红波居然如此亲密地讲话,就差拥抱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宛如在滴血一般。
常言说得好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对你吕瑶,那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我就担心你哪一天被富家公子哥相中了,然后一脚将我踢开,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贼不在京都,竟然在江淮市!
你不是想跟我离婚吗?
可以,我让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老鼠眼没跟吕瑶打招呼,出了医院的大门,直接打了一辆车去了火车站,连夜回了京都,第二天就把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的那套房子给卖了。
然后,他又辞掉了工作,彻底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海之中。
跟吕瑶说开了之后,乔红波上了车,给李旭宁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事儿找她谈。
“你来我公司吧。”李旭宁语气中,带着一抹忐忑,“我也有事儿,想要跟你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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