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傍晚放月假回家,母亲给我做了一餐饭食,然而三句话不到,便谈到了樊华,说要我多向她学习,顿时面前的美食索然无味,我心中甚是不爽,整顿饭一句话没说。
我若跟樊华一样优秀,何须你整天念念叨叨?
我若比不得樊华聪明,即便你念念叨叨又有何用?
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家对于我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避风港,相反,在学校里我是不系之舟,在家里,却是雨雪交加的局面,我想摆脱这样的生活,我迫切地想考入一所,离家甚远的大学,再也不要听他们这些耳提命面一般的教导。
这不是教导,这是对我尊严贬低和人格的挞伐!
樊华看到这里,不禁悠悠地长叹一声。
我靠!
这个死丫头,哪里有说的那么严重!
那个时候的你,应该处于青春叛逆期吧,怎么能写下这种话来,还上升到了尊严和人格的问题。
小屁孩子,知道什么叫尊严和人格呀!
樊华心中悲喜交集地,又翻过了好多页。
十二月初一,风雪交加,周三。
今日我与郭盼一起去学校,在学校的门口,遇到一个长相帅气,油头粉面的男子,他叫腾子生。
实话说,我对流氓从来没有好感,唯独他是个例外。
腾子生是抽烟的,他双手插兜,嘴叼烟卷的样子挺帅的,郭盼听坊间谣言说,腾子生曾经跟樊华谈过恋爱,这令我委实有些诧异了。
樊华还真是,萝卜白菜一起吃,令人作呕!
之于异性,我向来痴情不渝,就像是港台的林小颖,这么多年唯他不改,纵然群星闪烁又如何?
而樊华却朝三暮四,吾所不齿!
看到这里,樊华苦笑了一下。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随心而为,樊静怎么什么事儿,都要拿来跟自己作比较呢,真是奇也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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