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秦文昌沉默了良久,难得未带语气助词的细声询问,在这盛夏日送来一丝凉意,“婴语公主如何?”
“婴语?!”
南宫玺煜和贡井一对眼,两人的心思不约而同。
“这秦文昌怎这般荒唐,那不是贡渠的新婚妻子?!……”
“噢。婴颜。”秦文昌似乎后知后觉想起皇后的女儿婴语已经嫁为人妇,仿若他所能熟记于心的女儿就只金玉公主“秦渃水”而已。
秦文昌难得孩子气得皱皱鼻尖。
“那么同胞的十一公主婴颜公主秦渃露也可,皇后之女也拿得出手,干甚一定得牺牲他和爱妃最疼的金玉呢?!”
“臣等望圣上三思。”付羚天压制着内心的怒吼,不反驳也不支持的,只是重复着方才的七字,让朝堂上众人不禁皱眉思索着:“这平日里金玉公主和付统领怎看都是郎情妾意的,搞了半天是演戏啊!哎,现在的人啊人啊……”
付羚天却只想着:“若不称此机会逼走秦渃水,几日能迎娶渃渃过门?!”
秦渃水从小到大总是发疯了一般虐待与她异母的妹妹秦渃阴,可怜秦渃阴本就不受宠,做为先秦公主连封号也无,再加上这最为秦文昌恩宠的金玉公主秦渃水一刁难,秦渃阴在后宫可谓举步维艰,大病小灾不断。
付羚天几经周折都被付衡阻拦,直到前去永安镇之前才和付衡谈妥。
“若是有幸为将,则迎娶秦渃阴过门,非卿宁终身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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