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公子”一名黑衣人看向奴墨痕,试探性的称唤带着急切的意味,对于对燕玄嬴有利的行径,他们比谁都上心。
毕竟他们从踏进地狱铁门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此生此世至死效忠燕玄嬴。
“放过去罢。嗤。”奴墨痕看向许明朗,似嘲非讽的嗤笑声充满了年少轻狂的意味,“尔等还得好生护着许大人出使乌楚呢,可莫负了我王。”
许明朗是何许人也文臣使节,饶是奴墨痕用再犀利的言词也不能让他眉梢上扬胡子气翘,做为使节文臣,他的度量自是海量,当下便当奴墨痕稚子之言、何足挂齿,“明朗上对天下对地,对圣上燕国那可是忠心耿耿,奴公子尽可学着去。”
奴墨痕哑然嗤笑一声儿,也不再作答,灵车呤呤,在战马的铁蹄下哐哐当当的带向先秦。
没有哭声、没有哀嚎、亦没有悲鸣与哀叹,蒿山的风依旧在吹。
大队战马排山倒海之势而来,又带风声而去,坳坝上的飞尘还未落地,奴墨痕便请示许明朗前往乌楚。
蒿山依旧丛深雾绕、参天的古木遮阳不住阳光的渗透。盘山的泥泞路道上还残留着灵车车辘压下的两条齿迹,弯弯曲曲向前证明先秦金玉公主秦渃水真的来过。
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
画图省识春风面,环佩空归夜月魂。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