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对他不好。
她知道的。
但是,她无能为力,她但凡是软和一点,这就是给薛东来希望。
她比谁都知道,她和薛东来不合适。
陈美娜抿着唇,挣开的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进了自己的家门。
薛东来目送着她离开的背影,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他绝望的像是一只困兽,一拳砸在了墙上,手背指骨之间,顿时鲜血直流。
“陈美娜!”
他到底拿她怎么办啊!?
*
陈家。
陈美娜进来后,家里人也没休息,苗银花在给她检查最后的东西。
衣服,吃食,药品,日用品,以及最为贵重的钱和票。
被她整整齐齐的分成了五份。
见女儿进来了,苗银花便招呼,“美娜,你过来下——”
她眼尖,陈美娜还没走近,借着煤油灯她便看到了,陈美娜手腕上的一圈红痕,格外明显。
“薛东来又找你了?”
苗银花当场寒了脸。
陈美娜嗯了一声,揉了揉手腕,随意道,“没事,都解决了。”
看女儿不想再说。
苗银花默不作声,转头拎着尿桶去了薛家门口,骂了半天,没听到薛东来出来。
她一尿桶泼到了薛家门上。
她淬了一口,“齐春梅,管好你儿子!”
薛家。
齐春梅躺在床上,她已经半死不活两天了,和儿子薛东来一直在僵持着。
若是平时,她定然要起来和苗银花吵个一二三出来。
现在,她却没精力了。
为了儿子不去陈家提亲,她连绝食都用上了。
“看到了?”
她声音低哑,如同破裂的二胡一样,咯吱咯吱的,“陈家有待见你的吗?”
“在他们眼里,你连个狗都不如,你还要去提亲吗?”
她目光木然的看向坐在地上的儿子——薛东来。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