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吹灰之力招降了五里堡、十里堡、鹅刘三处村坊,赵祯正打算一鼓作气,迫降了另外四处坊镇。听了石阔所言,也不在意。毕竟,凭借手中兵马,占下这几处村镇,本就是十拿九稳的事。
仍旧是让石阔、石阅领着乡勇开路,刘牧也跟在其中。赵祯一行人,浩浩荡荡向最近的小徐庄赶去。
路上,只听一阵炮声,赵祯勒马停下,望向炮声传来的地方。召石阔三人过来问话,石阔道:“听这声音,怕是镇上的方向。”
赵祯听了,让军士加快步伐,同时,让吕方、郭盛二人前去探查。
二人听了,带领马军,绕过小徐庄,向荆门镇而去。
小徐庄与鹅刘庄一样,也是紧闭了庄门,村勇各个挺着朴刀、五股叉、留客住,在里正徐坦之子徐庆统领下,紧守村寨。
石阔上前搭话,话音刚落,只听庄里徐庆扒在墙头上喝道:“石阔,你也是歃血为盟,誓愿同心共意,保护村坊的,今日如何引着外人要打我这里?”
石阔羞愧,石阅喝道:“徐庆,你这厮口边奶腥未退,头上胎发犹存,你爹徐坦还没死呢,小徐庄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广惠对马上的赵祯说道:“大官人,你见这徐庆身上盔甲了吗?这人探子并未提及,不如问问石家兄弟。”
赵祯使人去前头唤来石阔,问了话。石阔道:“将军,当初这里张、戚、孙、魏四家歃血为盟,共保乡里。后来徐、刘、石三家流落过来,也扎下了根,也加入进来。我家过来的最晚,虽然人多,立村也不过两代,有些情形并不知晓,刘牧兄弟或许知道。”
赵祯点头,唤来刘牧,刘牧听了赵祯问话,回道:“将军,这徐家有个同族,听闻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唤作【四足蛇】徐京。曾杀官落草为寇,后受招安,屡立战功,官至上党太原节度使。这徐庆前几年外出,听闻就是投了这个远亲,前些日子才回来。听说学了一身武艺,也不知真假。”
赵祯听了,却是舒了一口气,毕竟这徐庆那时候还不曾回来,并非探子不尽心。
赵祯对刘牧道:“你这般,这般,激徐庆出来斗将。”
刘牧听了,连忙应下,上前几步喊道:“徐贤侄,将军听闻你学了一身武艺归来,何不出来斗一场,若是贤侄赢了,将军承诺,掉头就走。若是贤侄输了,小徐庄就降了,如此也能少造杀孽,庄里乡亲也能保全,贤侄以为如何?”
徐庆听了,就要出来厮斗,徐坦连忙安抚道:“大郎,外头是什么人,如何能轻易出去?”
徐庆道:“爹,刘牧这厮虽然投靠外人,说的却不无道理。你看外头这队军士,甲胄齐全,士气高昂。若是真要攻庄,我这里一丈高的土墙如何能挡住。儿子随叔爷学了这一路枪法,三二十人近身不得,不如趁此机会,出庄试试他的斤两,若是酒囊饭袋,我一枪戳死他,也让他吃我一惊。挫动士气,也好守御村镇,只等戚垓、魏庄来救,里应外合,击败这股军士。”
徐坦一脸担忧的说道:“我儿,小心为上。”
说着,让人打开庄门,徐庆跨上马,挺手中枪出了庄门,庄里连忙关上庄门。
徐庆喝道:“哪个过来送死。”
广惠哈哈一笑,掣出一双戒刀,就要迈步向前。这边,扈三娘早就打马跑出阵里,骤马向前,擎手中日月双刀,便出迎敌。
徐庆见了,顿生轻视之心,喝道:“一个妇人,不在家里相夫教子,也敢战阵逞凶。”
扈三娘忿怒,也不搭话,直奔徐庆。徐庆见了,也拍马舞枪来战扈三娘。
一个双刀熟闲,一个单枪出众。两个斗了七八合,赵祯在马上看时,露出笑容,只见徐庆已乱了枪法,只办得架隔遮拦。
又斗了三合,只听扈三娘一声娇喝,一刀砍向徐庆右臂,徐庆回枪不及,只得弃了手中枪,往后便缩。两人错身而过,扈三娘刀背向后,一刀拍在徐庆背上,将徐庆拍落马下,也不看他,打马回阵。
“官人,幸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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