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亚军走后,吴了又续上一支香烟继续吸着,开始默默的沉思起来,希望能梳理一下已经生的一切和韩亚军告诉他的一切。
但是,他无论怎么梳理也梳理不清,脑子里象是塞进了一团乱麻,越梳理越是乱。
模拟像上嫌疑犯的模样始终在他眼前晃,一会清晰,一会模糊。
他索性打开电视机,用遥控器不停地找着台,希望能找到他想看的节目,但是,这个时间段除了连篇累牍的“电视购物”,就是无聊透顶的电视连续剧,于是,他又将电视机关闭,继续不停地吸着烟,再次梳理着已经生的一切和韩亚军告诉他的一切。
模拟像上嫌疑犯的模样还是不停的在他眼前晃,还是一会清晰,一会模糊。
他掐灭吸了一半的香烟起身走进书房,打开电脑,根据对模拟像的回忆和不断出现在他大脑中的影像,以一点七二米的中等男人身高,绘制出一张张穿着“棉猴”,要么戴着墨镜,要么不戴墨镜,脸上要么是贴上络腮胡子,要么是贴上短须,要么是贴上长髯、要么是贴上山羊胡子的十几张素描画像。
他在公安大学上学时专门学过画模拟像,因此,他对画模拟像是轻车熟路。
两小时后,他完成了一张张模拟像的最后细部修改,在对自己的“杰作”基本满意后,将一张张模拟像转存到一个文件夹里,又打开打印机各打印出了两张。
他决定明天上午去刑警支队取回自己的东西时,将他画的模拟像交给何百鸣一套。
不论怎样,他毕竟上了五年的公安大学,毕业后虽然没有进入公安机关,但是,人民警察“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和人民警察神圣职责之一的“制止和侦查违法犯罪活动”,他还是牢记在心的。况且他还是主管司法工作的副市长秘书。
当然,他认为钱钟山在没有被认定有罪之前还算是“人民”的一分子,他有责任也有义务协助公安机关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
完成这一切后,他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件他应该做的事情。
他困了,于是他将韩亚军留下的手机设定好七点钟的“叫醒”,和衣躺倒长沙上,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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