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有点委屈了黄小跳,第一次帮人看事,就遇见了一个人品不太好的丁桂芬,明知道对方人品不太好,还要帮忙。我琢磨问道:“人品不咋地你还那么尽心尽力的去为了她东奔西走?值得么?”
黄小跳很坦然的说道:“平心而论,哪个活了几十年的人能保证一件亏心事都没做过?又有哪个人能拍着胸脯指着天对上天发誓说自己没有一点自私的心理?根本找不到嘛,人无完人,只要不是那种十恶不赦、伤天害理事情做多的人,我们也就本着能帮就帮的心态,要真是遇见了那种坏事做尽的人,那给多少钱磕都少头都不可能帮的,帮这种人容易遭天谴,所以啊,人活一世,还是得少做点亏心事,无愧于心才行。”
和黄小跳闲聊了一会儿,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再次醒来是被窗外的雨声吵醒的。这个季节的沈阳雨水并不多,可能是因为住在二楼,窗外雨水混夹着泥土的气息飘进了卧室,我突然想起了家里的老房子,每当下雨的时候,都能闻到泥土味道,找到属于夏天的感觉。
我承认,我想家了。
起床习惯性的看一眼“鬼屋”的门,想到里面还关着一个小男孩呢,突然就动了恻隐之心,推开门盯着地上的花瓶犹豫了起来。花瓶里封印的小男孩应该是感受到了我的存在,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意念影响我,总之我能感觉到他很想出来,希望我把花瓶打破。
这时起床闹钟响起,我知道时间不多了,再过半小时马大婶的女婿就过来接我去丁桂芬家里看事,于是退出“鬼屋”去洗漱。在洗漱的时候马大婶的电话就打来了,告诉我她和她女婿张毅峰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让我别着急。
这是让我别着急么?这分明就是在变相的催我。
再次见面,张毅峰倒是学乖了不少,对我客客气气的,可能上次彻底被黄小跳给整服了,甚至还学会主动给我开车门、关车门了。
丁桂芬住在沈阳和平区,和我们这边还是有点距离的,开车差不多二十分钟才到。
黄小跳激动的跟在我身边,出现在我的潜意识里告诉我周围的情况,以及即将遇见的事。
来到丁桂芬家里打开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个人感觉就很不好。已经接近五十岁的丁桂芬完全发福,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显得很臃肿,脸上的肌肉僵硬,一看就是玻尿酸打多的后遗症,眉毛纹的很细,她开门的时候脸上堆着笑容,可是当得知我就是“出马弟子”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突然就僵硬了,表现出了深度怀疑。
马大婶站在我身边信誓旦旦的说道:“你别看一念年轻,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师,就我们小区那个自杀吊死鬼的房子,都是他在住,别人住进去第二天就哭着退房,还有我们家翠翠遇见的事,都是一念帮忙看的。”
听了这话的丁桂芬马上又换了一张脸,极度热情的欢迎我说道:“我哪有不信任大师的意思啊,我是觉得震惊,大师竟然这么年轻,真的是出乎预料,大师您快请进,不用换鞋了,直接进就行了。”
典型的翻脸比翻书快。
进门之后黄小跳就开始四处打量,同时在潜意识里和我沟通说道:“这个丁桂芬应该没少做亏心事,家里有点东西,应该是请懂的人做了一点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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