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安排一个人到堂山来挂职锻炼,当然了我个人是希望他能够在堂山继续干下去,但是这个是需要他自己来做决定的。”方明远道。
“咦?”李华丰有些奇怪。方明远想安排人挂职,那还不容易,秦西省、晋西省、青山省、甚至于京城和沪市也不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要选择堂山?
“两位可能有些奇怪吧,呵呵,我这位朋友前一阵子刚结婚,而且他就在京城工作,到堂山来,对他的家庭影响不大。”方明远笑道,“要是给他安排到秦西省去,那他可就得全家搬迁了。他父母是知青。好不容易前些年才回到的京城。”凌浩中和李华丰恍然,不过两人这心里也是很震惊,京城里有谁是能够被方明远承认是朋友的?要是那些二三代的红子弟。也用不着他来安排吧?
“方少的这位朋友……在京城担任什么职位?多大的年纪?”凌浩中问道。
“和我年纪相当,现在在京城的东郊区民政局担任副局长,家庭没什么背景,京城里也只有少数人知道他和我的关系,想在京城这潭深水里混出点名堂来,太难了。”方明远把玩着酒杯道,知道解国海有意外调之后,他就在想孙俊和汪鹰的未来发展,固然说解国海离开了京城。也不至于两人就没人罩了,毕竟解国海是外调。不是退休更不是犯了什么错误,他在京城里的人可能会受些排挤。但是不可能搞得太过份,谁敢保证十年八年之后,解国海不会重新杀回京城来?何况,解国海外调了也是一方大员,这些人谁又敢说自己家族子弟就肯定不会落到他的手下呢,做得过份了,届时也就别埋怨对方下手狠。而且两人的职位也决定了,上面的那点破事影响不到他们。
但是从两人仕途的长远角度来看,京城又确实不是一个好地方,在这里起点高,当个处级干部比起地方来那可是容易多了,但是再向上,提拔的难度就是翻着番的上涨,为什么那么多二三代子弟都是在京城这类的大城市里出道,混个一官半职之后就调往地方,就是因为这样才能够打破级别的天花板,能够在最快的速度下提拔自己的官职。既然有人指出了这一条路,方明远自然也不会再费脑筋另想他法。而且他也希望孙俊他们日后能够成为自己在官方的得力帮手,只是两人家庭没什么背景,为他们的仕途提供不了什么有力的帮助,方家倒是可以帮助,但是方明远却不想在京城这里的他们身上明显地打上自己的烙印。这样盘算下来,选择堂山也就不奇怪了。
“有解副市长帮助,方少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李华丰诧异地道,随着双方间合作的时间渐长,有些东西即便是方明远不说,像他们这样在官场浮沉了二十年的人,也能够看出来一些的。
“呵呵,解副市长那里倒是护着他们没有问题,但是想要他们成长起来,时间太长!”方明远笑道。
凌浩中冲李华丰打了个眼色,他倒是另有所悟,堂山如今可以说是除了京城和沪市、潼宜、奉元之外,方家投资额最大的城市,就连晋宁恐怕也要逊色几分,这样大的投资,在堂山却没有一个自己人——他们两人如今还只能说是合作伙伴,估计方明远也是有些不放心。何况对方只是区民政局的一个副局长,就算是京城官出来挂职都会普遍性地上调半级一级的,那他到了堂山,也不可能进入最高层,当个无实权的副市长,简直就是顶天了。这样无足轻重的职位,就是许给了方明远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要是方明远真的有心想在堂山市高层干部里插两自己人,苏家和他们的盟友们,难道就找不出几个合适的人选来?所以这个人,更可能的就是方明远有意为他的仕途铺路!
李华丰注意到了凌浩中的眼色,也立时就明白了过来,这人调了过来,堂山市里能给予他的职位能有好几十上百,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且有了这一条线,也许日后还大有用处。
“东郊区民政局的副局长啊……老李,你说让他日后在安文县兼个书记怎么样?方少,这事你怎么也不早说,早说了,上一轮安排时就一并安排了。现在……就得再等等了,频繁调动毕竟是不好。”凌浩中道。既然方明远这样重视这个朋友,又看重行宫镇,不如索性让他到安文县来当一把手,大家都放心。方明远为了给他攒资历,肯定也会在安文县的发展上多用些心。按照华夏官场上的惯例,他的成绩,上官是要分享的。
“哦……书记说得有道理,我看可行!”李华丰点头道,“要不先安排成常务副书记,我记得安文县的常务副书记,我们还没来得及调整。日后有机会了,再担任书记。”能够当上高级官员的,哪一个不是人精,凌浩中唱了上句,他立即就明白了。
“怎么安排,当然是由两位决定了,我只是希望两位能够看护并教导他,别走入了歧途,我这人,朋友不多。”方明远笑着端起了酒杯道,“在这里,我先干为敬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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