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峰第二天醒来的唯一感觉就是脑袋晕乎乎的好难受。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发了会呆,玻璃门敞开着,早晨的微风掠过泳池吹了进来,有点儿冷,安峰下意识的想去拉被毯,这一扭头他就愣了。
这不是酒店。
他躺在一张很大的chuang上。为什么?因为上面躺了一……二……三,三个女人。他拉开被毯要起来,好吧,第四个缩在被毯下。轻轻地把她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拿开,缩着腿坐起来,揉着发疼的脑袋去找手机……床下的羊毛地毯上躺着第五个,睡的正迷糊呢,安峰拍了拍她的脸都没反应。
蹑手蹑脚的找到手机和自己扔在地上的裤子,慌忙穿上,走出房间前回头看了最后一眼,天哪,这肯定不是自己干的……他走出这个门后,脑海里却逐渐回忆起昨晚的荒唐的一幕:大家都喝多了,嗨够了,未成年的回家,成年的留下,都赤条条的,兴致高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安峰拉了一帮洋马来到客房里,接着就像个永动机一样,在女人身上重复,重复再重复。
回想起这个过程,倒是疲惫胜过快感,还有一点负罪感。他并不欠谁的,可是这么多人一起总有点……实话说他来之前他就有勾搭妹子的心思,但心思纯洁,只包括一个啊!现在这五六个是怎么回事?
这就和好不容易存了一万块,满怀激动的打算去买一个茶叶蛋装土豪,可到地儿了才发现其实他能买五千个的真相一样。没法接受,没有心理准备啊……归纳起来其实只有一句话:贱人就是矫情。
安峰狠狠鄙视了自己的虚伪,漫步到客厅,看到罗杰这家伙歪着脑袋躺沙发上,身上盖着女人的文胸,地毯上全是花花绿绿的衣裤,估计昨晚客厅比客房还猛。他伸手摇了罗杰几下,然后坐在他对面。
罗杰赖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唉声叹气:“我要迟到了?”
迟到?安峰看了一眼手表,幸灾乐祸:“哈哈,快12点了。”
“偶买嘎的!”罗杰拍了拍脑袋,触电般弹了起来:“以后不能玩的这么疯了。对了,昨晚玩的还好吧?”
“真荒唐!”安峰摇摇头,“你去哪里找这么多女人的?”
罗杰得意笑了,刚要开口,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的摸了几次都抓不准,最后还是安峰帮他捡了起来。罗杰接过手机说了声谢,然后就随意往沙发上一靠,满口哈尼的玩起视频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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