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柽来到这个世界上,还从未见过姥姥家的人,虽然知道这两位舅舅的来意,但还是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立刻想见到他们冲动,这种感觉可能是出于血脉相连的关系,也可能是感激出宫后外公一家一直对自己的看顾。小说尽在..
赵柽更衣后来到前堂,一进门就看到小客厅中三管事郑寿陪着两个人用茶,想来就是自己的两位亲娘舅了。“柽儿拜见两位舅舅!”赵柽不等小黄门禀报,上前抢了两步行礼说道。
“我怎么能受到王爷如此大礼!”其中一人赶紧起身扶住赵柽笑着说道。
“王爷,这位是国公府二公子郑玺,也是您的二舅舅!”郑寿知道赵柽不认识他们,赶紧一一介绍,“那位是国公府六公子郑钰,是您的小舅舅!”
听着郑寿的介绍,赵柽看着两个人,郑玺三十多岁的样子,长的浓眉大眼,白净面皮,五官端正,身穿一身蜀锦制的袍子,腰里系着金带,上面挂着银鱼袋,配着玉环,手里一把日本产的白玉骨折扇,看着就是官宦子弟;他身后的郑钰虽然也是身着锦袍,但是打眼一看就知道料子和做工都差了很多,腰里也只是一条镶着玉片的犀带,面目倒是清秀,只是隐隐的带着点阴郁,不知道情况的肯定会把他当成老二的跟班。
“王爷身体看着大好了,你外公外婆每每提起总是担心,现在知道你大好了,定然欢喜,这次他们知道您封了亲王,马上备了贺礼,让我送来了!”郑玺满脸笑容地说道。
“让外公外婆挂念了,只是二舅舅不要在王爷,王爷的叫了,都是一家人显得生分了,小舅舅你说是不是?”
“哦,那就恕我不恭了,叫一声柽儿了!”没等郑钰说话,郑玺就抢着回答了。
三人重新落座,刚刚见面彼此不熟,赵柽就问问家中二老身体如何,年过的可好,其他几位舅舅,舅母怎么样,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都做什么。闲聊了一会儿,慢慢的热络起来,郑玺很健谈,无论朝中之事,还是市井传闻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就像京城的大小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反观郑钰只是偶尔插几句话,也只是问些赵柽的身体,学业,多数时间就是闷头喝茶,听他们说话。
晚上赵柽设了便宴款待两位舅舅,席间也只有黄经臣和府里的三位管事作陪,饭后收拾了两间客房,安排他们住下,谁也没提烧酒的事情。第二天,赵柽陪着他们喝酒吃饭,在府里参观,第三天依然如此。
第四天清晨,郑玺哥俩吃过早饭,等着跟王爷继续参观王府,一个小黄门过来禀告说王爷今天上修河堤的工地上去玩了,让他们自便。“老六,你问过郑福了吗?”赵府再大,两天也溜达遍了,再说家里修的比这好多了,他们也没有了独自转悠的兴趣,郑玺问起了正事。
“二哥我问过了,他说不了解此事!”郑钰给郑玺倒了杯茶,小心地回答道。
“这狗东西,我们郑府养了他这么多年,到了这居然学会跟咱们玩心眼儿啦!”郑玺拍了下桌子愤愤的说道,“你也是,他不说就不会问问别人吗?”
“我问了,他们都说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情。”郑钰看看愠怒地二哥低下头说道。
“什么?!都不知道,这帮背信弃义的东西,都是喂不熟的狼崽子!”府里的大小管事加上护院杂役多一半过去都是郑府的人,现在居然都是一问三不知,也难怪郑玺生气。
“二哥,你别生气,这烧酒事关秘密,这些人不知道也正常!”郑钰劝道。
“放屁,柽儿才不过八岁,他懂得什么,还不是郑福他们几个管事的主事,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会不知道,说出去谁信!”郑玺气的鼻子冒火,嚷嚷道。
“二哥,你不要忘了,这府里的大总管可不是咱们的人,他是宫里派出来的,也许这件事只有他知道。”郑钰小声说道。
“哦,郑铨不是说是一个府里的下人懂得制烧酒的法子吗,难道是内院的人,这不可能。”郑玺摇摇头说,他本以赵府上下俱是国公府的人,自己只要亲来一趟,找出那个人,略微运作就能完成这个简单任务,可现在这帮人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对自己这个‘老主人’也不买账,推三阻四的,没一句实话,他根本不相信宫里的人会懂得造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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