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伯,不必了!”赵柽摇摇头拒绝了黄经臣的建议。
“王爷,为什么?”黄经臣一愣,难道王爷又改了主意。
“不管明日圣旨到不到,我都要回京,不能再耽搁了!”赵柽站起身说道。
“王爷三思,如果没有圣命私自归京,那是大罪啊!”黄经臣惊呆了,王爷办事一向规矩,前些日子被玉珠打成那样也没敢骂她一句,这次难道急糊涂了,他急忙劝道:“王爷,你再多等一天,老夫马上动身,就是死我也将准您回京的圣旨请下来!”
“黄伯,我意已决你不要劝了,我抗旨奔丧是为大义,不会有事的,他们也不敢把我如何!”赵柽笑笑自信地说道。
“王爷,你虽占大义,可是现在有人从中作梗,恐怕他们会借机兴风作浪!”黄经臣点点头,但是他还是担心不已。
“哼,我还怕回去风平浪静呢,他们闹的越欢事情对咱们越有利!”赵柽冷笑着说道,“黄伯,我出去这几天你就多费心,看住咱们的家,不要让人钻了空子,我带见喜他们几个人走就够了!”
“王爷···”黄经臣看看赵柽的样子,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决定了,也不再劝,下去替他安排奔丧事宜!
······
第二天是十月初七,已是初冬时节,天刚刚放亮,汴梁南边的戴楼门的两个护兵懒懒的起身,他们缩着脖子,在手上哈了口气,抬下巨大的门杠,城门刚开启一道缝,就被撞开了,几匹马随后冲了进来。
“奔丧啊···”一个护兵被马带了个趔趄,忍不住破口大骂,骂了一半却住了嘴,来人个个都是身穿白衣,腰系麻绳,头发胡须上挂满了白色的冰粒,跟无常小鬼似的,可不就是奔丧的。
“混账,王爷你也敢骂!”守城的护兵刚醒过劲儿来,脸上就挨了一鞭子,疼的他一激灵,手不由的握住了腰里的刀。
“几位大爷,他眼神不好,你多包涵!”另一个护兵听清了,现在皇后新丧,得到信的皇室都在往回赶,这几位也许真有一位是王爷,他赶紧拉住同伴陪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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