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不夸张,古sè古香,十分简单,两排书架,两把椅子,一个沙发;一个中年男人正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煮茶,姿态祥和,正是“封疆大吏”姬忠信。他看到两人走进来,微微一笑,朝秦棣点了点头。
秦棣不卑不亢,回了一个微笑,目光落在椅子上的姬老身上,再无更多画蛇添足的举动。
老人闭着眼睛,手上拿着一个收音机,在听深海一个频道的时事报道。
秦棣站在门口,看着椅子上的老人,又瞧了瞧沙发上的姬忠信,感觉这父子,怎么都有一点秋后算账的架势。
老人睁开眼睛,看着泰然处之的秦棣,微微一笑,道:“人不可貌相啊,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厉害一手医术,是不是觉得那天在医院受了不少的委屈?”
“没有!”秦棣十分的机jing。
“坐过来说。”老人指了指他身边一把椅子,似乎很随意的一个举动,可姬竹心惊呆了,因为老爷子这两把椅子,一把是他自己的,一把大多时候是空着的,只有偶而一两个来自京城的个老人,才有资格坐。
在姬竹心印象中,就是她父亲姬忠信,也没多少机会能坐一下。
而她,记忆中,除了小时候坐过几次,长大后,一次也没有。
姬忠信似乎也留意到了这一点,他声sè不动,继续煮茶。
秦棣一点不知道这把椅子的含意,他老老实实坐下,一点都不忐忑,十分的自然。
“听说那天在医院,你面对群医围攻,不慌不乱,据理力争,硬是好好讽刺了一把那帮庸医,有气魄啊,现在想起来,我都替你打抱不平。”老人关掉收音机,顺手放在一旁,慈祥地道:“这几天来,我身心所受的痛楚,想起来仍是令我印象深刻,而你一手针灸,简简单单一剂汤药,就能让我病情大有好转,这份执简驭繁、化腐朽为神奇的医术,比起那些痛楚,更令我印象深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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