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服务员美眉面面相觑,吃惊不小。
秦棣却牛逼烘烘的一塌糊涂,一点不客气,挑三拣四一阵后,他挑好了一件外套,一件毛衣,一条牛仔裤,一条丝巾,让安心去试穿。
“不试!”安心果断摇头,一口回绝。
“看不上?”秦棣轻轻问道:“那我再挑过!”
“不是,是太贵了,我们走吧。”安心一看到标签价码都快要哭了,小心肝扑腾扑腾的跳。
“那我们走吧。”秦棣没勉强,放下衣服,微笑道:“我们去其它店看看。”
“好!”安心如释重负,笑脸如花。
对她而言,价值是数万和价值一两百块的衣服没两样,一样的是穿,穿便宜的她不会自卑,穿昂贵的她不会骄傲,虽然她知道秦棣买得起这些在她眼中贵得离谱的衣服,但她更在乎的是秦棣的心,跟这个男孩在一起,她特别的安心。
这种安心,谁都不曾给予她,早逝的父亲没有,艰苦的母亲没有,同龄人更没有。
离开专卖店,女负责不忘微微对着秦棣和安心的背影礼节xing弯腰,表现出不是很理所应当的热情。
“琴姐,不过是两个土包子,你有必要对他们客气么?”一个女务员不屑地道。
“土包子?”女负责人似乎听到了一句天大的玩笑,轻轻道:“或许在他眼中,我们才是土包子呢!”
“琴姐,这话怎么说?”另一个美眉好奇道。
“那男孩子手上那块百达悲丽nautilus表,少说值一百万,虽然款式有点偏中年化,不合适他这种年轻人戴,但肯定是真的。这才是货真价实的隐形富二代,没有一点纨绔气啊!”女负责人泄露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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