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我只是跟你开一个玩笑而已。”秦棣吞云吐雾,转头望着欢哥,眼神里一抹森然,但语气却极为平静地道:“杀人,我怎么会去做这种蠢事,就像欢哥刚才跟我开玩笑一样,我只是投之以李,报之以琼琚。要是吓住了各位,实在抱歉,纯属玩笑,你看,我多留余地不是,可没赶尽杀绝啊!当然,欢哥要是觉得今天栽在我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难以咽下这口气,我随时欢迎,但谁要拿这件事针对我朋友,那就是逼我上梁山,去当林冲。。。我想,欢哥不会是那个高衙内吧?”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秦棣漆黑的眸子里流露出嗜血的味道。
这一刻,杨玄策和欢哥本能有种轻微恐惧。
欢哥感觉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一想到秦棣的手段,他一点不怀疑,这家伙不敢这么做。
秦棣不屑而鄙夷的盯着欢哥,环视一圈。最后,他望着杨玄策,冷笑道:“那么现在,没人反对我走人吧?”
夜场内一片深默。
秦棣在欢哥愤怒眼神中潇洒转身,准备离开夜场。
只是在他走到舞台边缘时,杨玄策终于把目光,从表上移开,他感觉差不多了,人应该到了吧,所以他望着秦棣的目光,重新恢复了刚才的儒雅,纵容不迫地道:“我们是不敢反对你走,就是怕你走不出这间夜场。”
“哦,这话怎么说,你还想继续玩下去?”秦棣眉头一挑,眯着眼睛看着杨玄策,觉得这家伙太有些装逼,儒雅得有些过分,琢磨着是不是也给他一个教训。
杨玄策显然看到秦棣眼中对他的杀机,他赶紧摇着手道:“我没意见,不过有人有意见。”
“谁?”秦棣平静地道。
“jing察。”杨玄策轻轻地吐出这句话,自我都觉得很丢人,纵横深海黑场的“神玄策”,从来都是无往不利,尽干黑吃黑的买卖,这一刻,他竟然搬出了jing察,足可见得,他对秦棣已经毫无办法。
“官匪勾结?”秦棣何等犀利,一点就透。
“应该说是官匪一家。”杨玄策纵容不迫,儒雅而温和地道:“当然,这只是不好听的说法………好听一点的,就是你今天行凶伤人,触犯了国法,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毕竟,一个人的武功再厉害,我相信,也没有国家机器厉害,你再武夫无武,相信也斗不过枪,所以……我并不认为你今天能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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