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这话问得就更奇怪了,我自己的东西,烧不烧又与你何干?”
沐云书莲步轻移,缓缓走到了楚曼娘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楚曼娘。
“其实这原因也不是不能说给你听,我起初本是想将玉容脂的方子誊抄下来,送给七王妃,但后来又想到进来天灾频发,百姓们定会受到各种杂症之苦,而我能力有限,帮不上什么,不如将手上的半部《千金要记》送给皇后娘娘,让它物尽其用,这才将之前誊写下来的方子烧毁,直接把《千金要记》交给了七王妃!”
说这话时,沐云书的心口也有些发闷。
释然居士口中的那位义商就是她的祖父,祖父去的早,没能让这些珍贵的书籍重见天日,前世她无心去管这些书,都不知祖父临走前交给她的书,竟然是《千金要记》的残卷。
她会烧掉方子,不只为了引楚曼娘入局,更是为保信堂积累名誉和声势。
从始至终,沐云书都是淡定从容的,众夫人对她的话再没有半分质疑,更何况弘忍大师和释然居士也证明了沐云书的方子出自古籍之中。
有些高门主母已经想通了里面的弯弯绕绕,冷笑道:“娄大奶奶真的很厉害,人家烧毁的东西怎么就到了你手上?”
“不会是嫉妒,想要寻机偷过来自己用,结果发现了方子里的那几样药材恰巧认识,自以为是的觉得那是脏东西!”
“叫你们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我差点被她绕进去,什么腌臜物,虽然是禽类粪便,可老祖宗既然冠以药名,那就是能够治病救人的良药!老祖宗尝药时都不觉恶心,我们这些受益者有什么资格说它肮脏!”
众人越说越气,都气愤于被楚曼娘当了枪使,差点得罪了镇国公老夫人!
镇国公老夫人更是一脸寒霜,就像刚刚几位夫人所说,这娄大奶奶显然是偷方子不成,又生了陷害之法,一起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她实在想不通楚氏为何要如此坑害妯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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