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他与张、宋两家有走动,若因此事被官家猜忌,那就不妙了!
纪大人表面平静,心里却是烦躁至极,今年也不知道犯了哪方太岁,真是处处不顺啊!
纪元柏话音一落,三皇子身后的鄂侯爷忽地冷笑起来。
“纪大人这话的意思是说张、宋两家勾结外邦制造混乱之事是小事?那以后人人效仿,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律法,那咱们大奉不是乱了套了!”
这平南侯鄂侯爷生得五大三粗,满脸胡须,典型的武将长相。
他也不是多么愤恨宋、张两家勾结北丹人,只因这事能拖纪家下水,他便乐意往井里再落几块大石。
“话也不能这么说!”纪元柏忍气看向平南侯:
“前几年咱们与北丹签订了通商条约,张、宋两家不过将此事当作寻常的生意看待,他们是有错,但罪不至死,况且小公爷所说的那个猜测实在骇人听闻,只是生意场上的小手段而已,怎么可能会动摇国本!臣以为,官家不必多虑,若北丹人真打算在东珠上做文章,咱们可以额外加收税款,朝廷也能从中获利!”
“纪大人真是慷慨!”
墨归冷冷地开了口:“北丹人吸走大奉百姓的血,你不作为便罢,竟还要与之共饮,嫌百姓们流的血还不够多么!”
墨归今日也穿着朝服,酱紫色掩盖了他身上的几分冷芒,显得更为矜贵挺拔。
“还有,依大奉律,不管是什么生意,只要涉及与外邦合作,都要到各地番馆报备,再到府衙登记留录,可张、宋两家并未将此事上报,纪大人倒是说说,这般遮掩,到底为何?”
纪元柏被墨归怼得脸色铁青,他怎么说也是墨归名义上的舅舅,纪家和国公府是一条船上的,他真不懂这小公爷为何这般蠢地来对付他,让三皇子得意!
见官家的脸色很是难看,纪元柏知晓不能再为这两家说话,只能垂了头,抱拳道: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