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夫人也沉声道:“沐家能为寄居的表小姐请先生教习,已是仁义,也从未让她做过苦活累活,沐家只是普通人家,老身不懂,清河殿下是不是对苛待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就连方又堂也站起了身:“官家,草民第一次见到清河公主时,沐夫人一直将她带在身边,衣裳首饰与沐姑娘相比分毫不差,若说沐家人有苛待殿下的嫌疑,草民不信!”
见这么多人都站出来为沐家说话,林殊玉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但她知道这时候不能为自己辩解半分,只咬唇含泪道:
“父皇,舅舅他们说的没错,没人虐待过儿臣,儿臣也不相信云书姐姐他们会做出这种事来!”
贤妃皱眉道:“可不是沐家人所为,又是谁在这木雕上做的手脚?这木雕分明就是沐家人带进宫的啊!”
见众人被墨老夫人等人说得动摇,贤妃立即将人们的注意力又拉回到事情本身上。
墨归朝贤妃的方向看了一眼,冷笑了一声后对景德帝道:
“官家,现在这件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这礼物本身就是沐家送来,另一种可能就是沐家的生辰礼被人给调包了。紫晨殿外有侍卫把守,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东西处理掉不太可能,不如让人进来寻一寻!”
景德帝正想点头,艾充容犹豫开口道:“官家,臣妾……臣妾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景德帝瞪了艾充容一眼:“怎么?你想让朕求你说么?”
艾充容吓了一跳,忙摇头道:“不是,臣妾……只是想起一件事……开宴前,臣妾瞧见鄂妃姐姐身边的丫鬟,不知抱着什么东西离开了紫晨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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