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这婚事是墨老夫人亲自来求的,墨知许也许年少,老夫人总不会意气用事!朕已经应允,怎能再改,您就莫要说了!其余的事朕自有主张,母后还是好好养身子,别劳心这些了!”
景德帝站起身,海公公十分有眼色地将斗篷取来披在了景德帝身上。
左老王妃见景德帝不听她把话说完就要走,脸又垮了几分。
“我给你提的意见,哪一个是错的?官家还是好好考虑考虑!且这婚事你也忒着急了,镇国公还未回京,他若不愿又怎么办!?”
“他不愿跟他儿子说去,与朕何干!”景德帝觉着他当的不是皇帝,是个受气包。
他知道再说下去又要惹母妃不快,便道:
“时辰不早了,母妃早点用膳吧,朕还有折子没看,就不陪母妃了!”
说罢,他转身就迈出了屋子。
左老王妃跟上了几步,最后停在了门口。
看着景德帝离去的背影,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个犟种,怎么就不听我的!真是一遇到方锦音的事他就乱了,哪里像个皇帝!可方锦音领他的情么?还不是什么都要我来为他操心!”
鲁嬷嬷整理了一下漏风的帘子,劝道:
“王妃您消消气,官家别无他选,最后还是会用咱们左家的人!”
左老王妃强调道:“我不是逼他用左家之人,我是在帮他解决问题!”
“是!”鲁嬷嬷笑着点头:“老王妃您是在世女诸葛,官家知道走到今日不能没有您,要不怎会对您如此孝顺呢!”
左老王妃终于有了一些好脸色,点点头道:
“他的确也不容易,提拔了个陈景洛还是个巨贪,什么寒门志士,没看过银子的人,最是经不起银子的诱惑,用人,还是要用血脉一体的才行!”
鲁嬷嬷一边点头,一边扶着左老王妃回了身,很快就吩咐下人准备晚膳去了。
景德帝离开仁明宫后,疲惫地捏着眉心,看得海公公直心疼。
“官家,要不要找个御医给您看看?”
景德帝摆了摆手:“不必了,朕这个时候身体不适,朝堂就更乱了!”
“那……姝儿殿下的事……”海公公犹豫着问了一句。
“先等一等吧,最近事多,的确容易叫人拿去做筏子,等冀州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再说吧。”
左老王妃的话景德帝虽然不爱听,但有一些的确是事实,他此时的任何欲望,都会成为朝臣拿捏他的办法。
想到这儿,景德帝不由又想到了陈景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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