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下,门口传来了一阵窸窣声。
“听到了没有?这回放心了?”
“哼,希望他忍得住才行!”
“你不信小公爷还不信昭昭!真是懒得理你!”
“哎,我不是不信,这不是担心么……好了好了,我不管了还不成么!”
这话音一落,门口那两片衣摆才消失不见了。
沐询夫妇离开,翠玉也招呼伙计退了下去,留墨归跟沐云书在屋子里说话。
有了刚刚那个插曲,一天都在惦记沐云书那软绵唇瓣的墨归,此刻确实不好意思再上前了。
老丈人说得没错,他的定力在昭昭这里,的确不堪一击。
沐云书可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惦记着方家的事,见人都离开后她便问道:
“怎么样,可在方锦诗那边查出了什么线索?”
她已经将单妙竹与她说的消息派人告诉了墨归,这件事既然有贤妃的参与,那就绝不是小事。
拒绝亲事不能完全杜绝隐患,一定要查出他们的目的才好应对。
墨归起初只觉得这是一件小案子,可越查他就越觉得事情的复杂性超过了他的想象。
他肃容道:“我们在方锦诗身上并没有查出什么,她很少出门与人见面,只偶尔回一趟方家,劝方家人应下袁家的亲事。”
“她怎么这么着急?难道有人抓住了她的把柄在催她?有人来找过她么?”沐云书问。
墨归发现沐云书总是能在复杂的线索中准确地找出疑点,他点了点头,拿出了一张纸放在了桌面上。
“有,她的女儿来寻过她,不过她没有与女儿相见,我觉得可疑,便叫人跟了她女儿两日,发现了这个线索。”
沐云书将那张纸从桌面上拿了起来,仔细地看了一遍,低声念道:
“菟丝子、桑寄生、阿胶、党参、白术、杜仲、枸杞子……这是……保胎的方子!”
沐云书拧眉:“她女儿怀孕了?!”
墨归点头,“她女儿身边的婢女去药铺抓了这个方子,我问过了大夫,的确是安胎的方子。”
沐云书不解:“方锦诗女儿怀孕是好事啊,她为何不与女儿相见?这事与袁家的亲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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