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公心中也不是滋味,叹道:“官家,刑公公房里的那些书,都是经书,老奴与刑公公共事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他信佛的!”
海公公真的很感慨,有些人信佛,恨不得让天下人知晓,而刑公公的信仰,只信给他自己!
这些东西的确让景德帝很惊讶,但他还是锁紧眉头看向沐云书道:
“你是想让朕知晓刑才良信佛,所以不会做出那等寡廉鲜耻之事?幼稚,这点证据,没有半分说服力!”
景德帝叹了口气,虽然昭庆一次又一次给他惊喜,可她终究还是对她的期望太高了!
正想挥手让海公公拿着东西退下,却听沐云书道:
“父皇别急,儿臣还查到了别的线索!”
“别的线索?”景德帝又将刑公公的东西看了一遍,问道:“什么线索?”
“父皇请看,这是刑公公的日录册,这些册子,清晰的记录了刑公公这些年每日所做之事!”
景德帝拿起两本随手翻了一下,果然是刑公公的日录册,清晰详细,一看便知刑公公是个规矩到有些刻板的人。
景德帝转了转扳指,神情并未轻松下来:“即便有这些,也不足以证明他的清白,谁会把不堪的事情写下来给人留作把柄!”
沐云书不徐不疾地道:“父皇,问题并不是出在刑公公记录下来的事情,而是出在刑公公未记录的事!”
“未记录的事?”
景德帝狐疑地又将那些册子翻了一遍,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瞪了一眼沐云书道:
“你这丫头,故弄什么玄虚,不会将事情一口气说完?”
沐云书心中无奈,父皇若没有一再打断她,她早已经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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